「白師兄!你幹什麼!」蓮衣過來喊人,卻見白虺正勒著伏青骨的脖子,不由得驚叫一聲,然後衝進去將他一把推開。
白虺心神不穩,被她一推,撞在柱子上,腦袋嗑得『嘭』一聲響。
他身子晃了晃,然後直直倒地,兩顆驚恐的眼珠子,滾成了對眼。
蓮衣對伏青骨問道:「伏師姐,你沒事吧?」
「……」伏青骨摸了摸脖子,「無礙。」
蘭覆聽見動靜跑進來,見白虺躺在地上,疑惑道:「這是怎麼了?」
伏青骨起身走到白虺面前,彎腰抽出他手裡的木簪,對兩姐妹道:「沒事,白師兄和我鬧著玩兒。」
髮絲拂過白虺口鼻,帶起一陣令人暈眩的癢意,他從乾涸地喉嚨里擠出幾個字,「妖、妖法……」
這妖道竟可怕如斯!
第66章 蓬萊夜宴
「那龍身上有腥味。」
「嗯。」
「那是吃過很多人的妖獸身上才會有的味道。」
「你說它吃人?」伏青骨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一臂之外的白虺,「你隔那麼遠作甚?我也吃人?」
白虺磨磨蹭蹭跟上,「吃人。」
伏青骨眉毛一揚。
白虺補道:「石龍吃人。」
妖道不吃人,可妖道會妖法,一靠近就渾身不對勁。
「那被鎮壓在池裡就不奇怪。」想來是頭魔龍。
白虺思忖道:「我看也鎮壓不了多久了,那臭蟲龍魂外泄,遲早要興風作浪。」
伏青骨覺得怪異,魔龍作祟,這蓬萊難道就無人察覺?
「再晚些,蓬萊殿就要開宴了。」
說蓬萊,蓬萊某人就冒了出來,看這架勢,像是故意在這兒等她的。
「席玉仙君。」蘭覆與蓮衣對席玉見禮,蓮衣嘴快:「方才替伏師姐療完傷,所以耽擱了。」
席玉遠遠端詳伏青骨片刻,「瞧著氣色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裝模作樣,又不是大夫,看什麼看?
白虺只想把這礙眼的死狐狸給一腳踹進海里。
伏青骨想著自己還要找神蝸,便順著話頭說道:「要想徹底治癒,還得費不少功夫、用不少藥材。」
蘭覆嘆氣,「還得遭不少罪。」
席玉笑容淡了些,「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伏青骨誠懇道:「會的。」 就怕到時候不給。
說大話誰不會,白虺撇嘴。
席玉撣了撣身上的草碎子,對幾人道:「走吧,我帶你們去蓬萊殿。」
蘭覆道:「那就有勞仙君了。」
席玉擺擺手,「應該的,何況正好順路。」
順什麼路,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故意在這兒堵人。
白虺見席玉靠近伏青骨,腳一跨,便擠到了兩人中間。
席玉被擠得一晃,穩住身形後挪開半步,抬頭看了他一眼。
見白虺額頭貼著塊紅印子,笑問道:「白師兄何時練起鐵頭功來了?」
「關你屁事。」他不止練鐵頭,還練鐵齒銅牙,專嚼狐狸骨頭。
蓮衣想到自己做的孽,忙拉著蘭覆快步走開,生怕被牽連。
伏青骨瞅了白虺額頭的紅印,輕笑一聲,彎了眼睛。
這妖道又在施妖法!
白虺龍皮發熱,將席玉往一旁拱了拱,拉開與伏青骨的距離。
路就這麼寬,再拱就該吃土了。
席玉索性攬住白虺肩膀,將自己掛在他身上,「白師兄鐵頭功可有何訣竅?不如傳授鄙人一二?」
「撒開你的爪子!」
「好歹相識一場,白師兄又何必吝嗇?」
白虺想要掙脫,卻像被刷了漿糊似得,粘在了席玉手底下。
情急之下,他化出捆仙繩,將席玉給捆了。
席玉靈力受縛,又被白虺一甩,便面朝下直挺挺地拍在了石板路上,腦門磕得『嘭』響。
席玉:「……」
伏青骨:「……」
白虺不解氣,又在席玉背上踩了兩腳,「不是要學嗎?鐵頭功就是這麼練成的。」
席玉抬起頭,對看得發愣的伏青骨問道:「誰給他的捆仙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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