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先前被其琴音所傷,此時耳邊似有千百隻馬蜂唱響,任他巧舌如簧,說得天花亂墜,也只能是對牛彈琴。
也不知在囉嗦什麼,不過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是她愛聽的話,聽不見正好落得個清淨。
她與白虺連通神識,問道:「四腳蛇,你那邊如何了?」
白虺在那頭『呼呼哈哈』打得熱鬧,然後抽空答道:「城裡的妖魔幾乎都被引過來了。」
伏青骨問:「有多少?」
白虺估了個大概,「不到一千。」
伏青骨有些意外,巫危行這般大張旗鼓,聚集的魔族竟不足一千?
那他還派雲述攻打浮屠境?
以浮屠禪院之實力, 即便雲述收服豫州境內魔將,齊聚其手下妖魔鬼怪,那也無異於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且從城內的通緝令來看,劍閣弟子行蹤已然暴露,以巫危行之奸詐狡猾,應當早已料到凌霄就潛伏在附近。
也定然知道,這些魔族還未至浮屠境,就會被凌霄殺個乾淨。
他圖什麼?
難道就為送上這些魔族給凌霄磨劍,助長其威勢?
伏青骨忽然有些看不懂。
還是為了她?
她隨即否認,巫危行不是封元虛,沒有非她不可、為她以身犯險的理由。
那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留在豫州?
伏青骨審視巫危行,只覺此人不管來歷、城府、修為、目的,都真假難辨,深沉難測,古怪得令人發毛。
「喂喂喂,妖道,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著呢。」伏青骨總覺不對勁,遂對白虺囑咐道:「你們儘快解決豫州獄的妖魔,然後帶著小白和劍閣弟子出城。」
「你怎麼知道他們也在?」
「這麼大動靜,不在就怪了。」
白虺「哦」了一聲,關心道:「你那邊如何?」
伏青骨頓了頓,「尚能應付,待事了後,就來找你。」
白虺不情願,「等你來找我,饅頭都餿了,我解決了這些妖魔立馬過來。」
伏青骨勾了勾唇,「好。」
隨後,切斷了神識。
巫危行還在苦口婆心地規勸,可說得口乾舌燥,也不見伏青骨有個反應。
正疑惑之時,伏青骨腳下忽然出現一個陣法,然後不見了身影。
傳送陣?
「何必白費功夫,自你入樓起,我便沒打算放你出……」
話還沒說完,傳送陣便閃現在他身後。
伏青骨從傳送陣內掠出,抬腳狠狠踹在巫危行後腰上,將他踹到了地上。
「斗!」她結『斗』字印,化樓中彩綢為器,將巫危行纏住,然後趁機布下五雷陣,將他炸了個外焦里嫩。
「……」巫危行有些發懵。
伏青骨立在二樓的欄杆上,居高臨下地對他道:「要打就打,囉嗦什麼。」
巫危行正要回嘴,卻又聽她道:「不知道我耳聾,聽不見?」
耳聾?巫危行這才想起,先前以琴音刺破了她的雙耳,隨後被氣笑了。
感情方才說了那麼多,全都是廢話。
巫危行震碎身上被燒焦的彩綢,他化出一柄彎刀,閃身來到伏青骨側方,劈向她脖頸。
她說得沒錯,要打就打,何必拖泥帶水。
伏青骨以虛彈開刀鋒,以真元化劍,反守為攻,兇猛地刺向巫危行。
巫危行招招不落,應對自如,兩人你來我往,所經之處,一片狼藉。
手中劍再次碎裂,刀刃切入伏青骨右肩,她抬腿踹中刀柄,隨後借力彈落在地。
伏青骨看了眼肩上的傷口,深可見骨,並散發著黑氣。
巫危行用的是一把魔刀,若不是她筋骨受天雷反覆淬鍊,比尋常人堅韌,她此時恐怕早已身首異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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