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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馮郎君扯起唇角,他的身後是集結而來的一眾護院,「你們還回得去嗎?」

薛綰妤伏在他的懷中,聲音喑啞,與他小聲道:「外面有衙役,你先闖出去,喚他們進來主持局面。」

她如今這般模樣,謝晏川如何放心將她留在這裡:「無妨,我會帶你出去。」

下一瞬,謝晏川便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鉗住了馮郎君的脖子,將其拽到身前,威脅那些護院:「不想你們主子有事,就讓開!」

他根本沒將這些舉著棍棒的護院們放在眼裡,只是顧及她在身邊,怕打鬥中誤傷了她,才會將這擒賊先擒王之道用在這下三濫的馮郎君身上。

那馮郎君被他鎖了喉,痛苦地說不出話來。

府里的護院見狀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讓出路來。

謝晏川一手鉗制著馮郎君,一手牽著薛綰妤的手,這便往外走去。

才出府門,又聽馬蹄聲紛至沓來,定睛看去,竟是陸回帶人趕來。

陸回……原來真的不在員外府中。

她被馮郎君騙了!

不,馮郎君沒有騙他,自始至終馮郎君都沒有承認這件事,是她先入為主以為員外府扣住了陸回,才會給了馮郎君戲耍她的機會。

馬兒踡腿驟停,陸回躍下馬背,將手中的繩鞭扔給身後的一人,大步走至她的面前,臉色有些發白,伸手欲將她扶過來:「當家的,你沒事吧?」

「陸管家?」謝晏川同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他將那馮郎君推給了陸回,「你斷後,我帶薛娘子先走!」

說罷,便將薛綰妤打橫抱起,上了馬車。

至於陸回要如何斷後,謝晏川已是無暇顧及。懷裡的女人不對勁,他早在府中就察覺了,現下她雙頰坨紅,身上也燙得厲害,氣息又急又重,不曉得是中了哪種毒的反應?

「薛娘子,我們先去醫館。」

「不去,不用……」薛綰妤拒絕了他的提議,身子往車廂的另一側移去,與他分開坐著,背對著他,咬著唇忍受著體內洶湧的藥力。

「可是你看起來很不舒服,」他靠近了她,分明語氣關切,但低沉的聲音落入此時她的耳中,聽起來卻像一壺醇香的酒一般醉人心扉。「那酒里有問題,薛娘子最好還是去找郎中瞧瞧……」

「我知道他在酒里下的什麼,我並無大礙,」她竭力維持著清醒,「過一會兒就好了。」

馮郎君在酒里下的是催情助興的藥,雖不至於讓她失了理智,但也有讓人意亂情迷的功效,讓她對身旁的男人生出本能的親近之意。

但是理智尚能戰勝這份本能,她蜷縮著,顫著身子忍受著,唇上痛得厲害,她便去咬手背,以免自己發出難挨的聲音:這該死的藥效怎的還不退去?

她的動作沒有逃過身後男人的眼睛。

謝晏川將她扯了回來,瞧見細眉之下,是她沁出淚花的雙眸,以及被她咬破的唇面。

被他攥在手裡的纖巧的腕子上,手背上還有沾著血的牙印。

「到底怎麼回事?」他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低聲詢問,「你到底怎麼了?」

薛綰妤推開他,難堪地別過臉去:「你別問了,燕郎君……」

「那我帶你去醫館。」

「我說了,我不去醫館……」

她掙扎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對方的手猶如鐵箍,根本掙不開,也難怪那會兒在員外府時,他單手鉗制著馮郎君,對方根本掙脫不出。

謝晏川迫近了她:「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

與之一起倏然貼近的,是賁發的男子熱息。軒軒眉宇近在咫尺,根根分明的長睫下,一雙眸子鷹隼似的又黑又亮,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看時,便顯得危險起來。

薛綰妤抬起另一隻手抵住了他,想像方才一樣將他推開。

可這件事也要看他是否願意。

方才他願意被她推開,這會兒卻不願了,胸膛如城牆一般,縱然她用了比方才更重的力道,對方仍紋絲不動,而薄衣下那方緊實的肌肉,卻與她柔軟的手更為貼合了些。

約莫是藥力的作用,她腦中驀然閃入一些畫面。

那是五年前,她初初嫁為人婦時,新婚夜裡那位精壯的夫君欺下來時,她也是這般驚恐地抵住了對方,喚他輕些……

時隔五年,她早已忘了對方的樣貌,恍惚之間,記憶中那位夫君的臉竟變成了眼前之人的模樣。

待她清醒時,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探進了對方的衣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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