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也叫她吃一吃他的醋,才公平!
薛綰妤見他不語,又湊上去親了幾口,直至他臉上的陰霾消失,眸中重新明朗起來,才拉著他的手準備出去:「今晚真的不在家中用飯了?」
「嗯,今晚有幾個同僚設宴邀我,我不好不去。」
「那好吧,」薛綰妤轉身去衣櫃取了件披風遞給他,「既是赴宴,免不了要喝酒,夜裡涼,你喝完酒要披上這個再出來……」
「知道了。」謝晏川接過披風,「我會早些回來的。」
「倒也不必早點回來,你日後既然要去西南,與同僚們多聊一會兒也沒什麼。」
這話聽著似乎很貼心,但是謝晏川總覺得哪裡不對。
直到晚上宴席上,酒過三旬之後,有一同僚起身,與大家賠笑告辭:「對不住啊各位,家裡還有點事,我得在亥時之前回去……」
桌上不免有人打趣他:「是怕回去晚了嫂子不高興吧?」
那位同僚也坦然承認,笑呵呵道:「看透別說透,還能做朋友……」
桌上鬨笑一片。
那位同僚姓李,他離開後,餘下的人難免拿他逗趣起來。
「李兄可真聽他夫人的話,叫他什麼時辰回去,他就什麼什麼回去。」
「那是,李兄的夫人可是個厲害的脾氣,這李兄被他夫人管得,後院兒里連個通房侍妾都沒養。」
「還通房侍妾呢?上次我與李兄吃飯,席間有個舞姬不小心將胭脂蹭到了李兄衣服上,聽說李兄回去跪了一宿的搓衣板……」
「可見他那位夫人是個能吃醋的,難怪李兄潔身自好,從不拈花惹草。」
「他哪裡敢喲……」
謝晏川持著酒杯,看著一旁跳舞的舞姬,若有所思。
有同僚發現他落在舞姬身上的目光,隨即會意,立即招手將最漂亮的那一位叫了過來。
「謝兄,叫這位姑娘陪你喝酒如何?」
而後讓出了一個位子,叫那舞姬坐在了謝晏川的旁邊。
那舞姬身段如水,目光旖旎地往那位冷峻的郎君身上靠去,卻聽見他冷聲道:「莫動。」
嘴上說著不讓她動,可手卻不老實地朝她伸了過來。
那舞姬面上風情萬種,實則心裡暗自鄙夷:呵,男人……
下一瞬,卻見他兜起袖子,用袖口蹭了一下她臉上的脂粉,隨後面無表情道:「下去。」
舞姬不明所以,但見對方神情冷漠,便識趣地離開了。
謝晏川瞧著袖口那一抹白色的脂粉,又飲下一杯。
宴會結束後,大家出了酒樓,把臂道別,紛紛走向各自的乘與。
北鳴給自家主子披上夫人準備的披風,才將酩酊大醉的郎君扶上了馬車,車輪轆轆,不多時便奔回家中。
深秋的夜,晚風卷著寒意襲來,謝晏川下了馬車,被風一吹,似乎清醒了幾分,便不叫北鳴扶著了。
他腳步不穩地在庭院裡搜尋著什麼,北鳴問他在找什麼他也不說,轉了一會兒後,手裡竟多了一塊搓衣板,而後在北鳴疑惑的目光中,心滿意足地拎著這東西走了。
他穿過廳堂,來到左次間,臥房前,解下披風,抬手敲了敲門:「夫人,我拈花惹草回來了!」
第58章 書房裡 綰娘,你是我的
薛綰妤今日幫著小月兒溫習白日的功課,小丫頭有個地方鬧不明白,她多花費了些時間講解,是以比平常晚睡了小半個時辰。
她將小丫頭哄睡後,自己卻無多少睡意。
房中燃著一盞小燈,薛綰妤無聊地在燈下看書,目光時不時在那張空蕩蕩的羅漢床上,恍然發覺自己沒有睡意的原因竟然是一時不適應他今晚不在。
與他同居一室的這一個多月,他鮮少晚歸,也是第一次出去赴宴,猜想應該會喝不少的酒。薛綰妤擔心酒氣會熏著小月兒,便叫晴雨提前在右次間書房裡的榻上鋪好了被褥,他若真喝多了,便叫他歇在那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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