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特殊情況。」
「怎麼不是?」
顧笙微微瞪大眼:「這哪裡算得上是特殊情況,特殊在哪裡?」
傅辭微微挑眉:「這對我來說就是特殊情況,我剛結婚一天的太太要和我離婚,難道還不算特殊?我只是想藉機表達一下我的態度。」
顧笙,「……」
顧笙竟然一時間沒辦法反駁。
傅辭又道:「我對你這個傅太太很滿意,暫時沒有想要換掉的打算。」
這句話算是給顧笙打了個鎮定劑,她垂著眼沒讓傅辭看到眼底的情緒。
「想哭的話,我可以暫時當你情緒的垃圾桶。或者,接吻也能起到很好的效果,要再試試嗎?」傅辭開口。
顧笙有些羞惱的推了他一下:「我才不會哭,我爸是昏迷了,又不是死了。他住在最好的醫院裡,有最好的醫生看顧,他遲早會醒過來,我有什麼可哭的。」
「要是我爸醒了後,發現公司被敗沒了,那才要活活氣死。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在他醒之前幫他守好公司。」
說完,怕傅辭拉著她還要試試後半句的提議,顧笙連忙道,「我去洗澡了。」
不敢再看傅辭一眼,她逃也似的跑走了。
顧笙跑進了浴室,直到門關上後,她臉上的表情落下,才露出真實的情緒。
過去可以任性妄為是因為有底氣和資本,而現在她要權衡利弊。
傅辭吻她的時候,她不是不可以推開,但她沒有。因為,現在她是被動的一方,她需要倚仗著傅辭。
所以,在傅辭吻她的時候,她甚至有些高興,因為這代表她對傅辭有吸引力,而這是她的籌碼。
顧笙抬眼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視線落在自己格外紅潤的唇上,她抬手輕撫上去。
不過,她確實對這個吻不反感。
不然的話,她一樣能不權衡利弊。
收起思緒,顧笙轉身打開了花灑仰頭沖在了臉上,她閉上眼任由水流落下。
外面,傅辭看向浴室的方向,所有的情緒都收在眼底。
他知道剛才顧笙說出那句話,並不是真的想離婚,而是——在試探。
顧震東昏迷後,她失去了最大的倚仗,甚至需要找人庇護。所以,她在試探他能不能做那個人。
顧家的大小姐,從來不是溫室里的花朵。
……
之後的幾天,顧笙和傅辭又恢復到了相敬如賓的狀態,誰都沒有再提那一次越界的親吻。
不過,每天早上顧笙都是在傅辭的懷裡甦醒,多少讓她有些羞恥。而隨著次數增多,羞恥逐漸的變成了習慣。
主要她看傅辭也不像介意的樣子,所以乾脆也沒有再多想。
而且,能被她這樣抱著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他應該感到榮幸才是,難不成他還覺得吃虧?這麼想著,顧笙微微抬起了下巴,變得心安理得。
「確實是我的榮幸。」傅辭忽然說道。
「什麼?」
「我說確實是我的榮幸。」
顧笙一驚,「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總不可能是她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還是他會讀心術?
「看來我猜對了?」傅辭微微挑眉。
顧笙,「……」
所以,她就不愛和這些聰明人打交道。
顧笙轉頭就走,身後傅辭稍稍彎起唇角。
顧震東昏迷了三天,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而他住院的消息也被壓了三天沒有傳出去。第四天的時候,終於迎來了爆發。
消息直接上了熱搜,雖然很快被撤掉了,但是已經瞞不住了。整個顧氏集團人心惶惶,董事們也紛紛坐不住,直接要召開董事會議。
顧氏集團的股價下跌,但好在有之前三天的時間準備,影響比預計的已經小了很多。
顧笙收到消息的時候,直接開車去了顧氏集團。沒有人敢攔她,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頂層的會議室。
彼時,董事們正在對著顧瑾白問責。
三天前,顧瑾白以顧震東的名義接手了顧氏集團大部分的事務,成為了臨時的執行總裁。
因為前段時間顧震東確實有意培養他,所以這次也沒有人懷疑。結果沒有想到,今天卻得知了顧震東昏迷不醒的消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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