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梔看到他的時候,驚訝地挑了挑眉。她在他面前坐下,江彥周笑著說好久不見。
魏梔尷尬地扯了一下嘴角,「是有點久了。」
「玩得開心嗎?」江彥周這麼問。
魏梔順手把給他買的東西遞過去給他,江彥周看了一眼東西,語氣微微上揚,「你真記得給我買抹茶粉了?」
聽他這樣說,魏梔更覺得不好意思,「當然記得了。」還為了抹茶粉在烈日下走了一段很長的路,流了一身的汗,不過她沒和江彥周說起這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又聊了一些,魏梔心不在焉的,她在想要怎麼開口和江彥周說出她的真實想法。
昨晚她沒睡好,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腦子裡堆滿了這一次旅行的片段,又一次次無意識地打開她和齊佑樹的那張合照。她很喜歡齊佑樹,也在這次旅行之後更加認定了他對她的作用——她離不開他,也想就這麼一直和他下去,一起旅行,一起生活,她不想傷害她。
她需要和江彥周劃清界限。
江彥周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但她很喜歡齊佑樹,所以她不希望他在她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這對他來說並不公平。
魏梔在甜和酸之間徘徊了一階段後,決定選擇自己最開始喜歡的甜。
魏梔斟酌著要如何開口,於是在對話中,她稍顯敷衍,江彥周注意到了她的走神,他停頓了一下。
魏梔反應過來,她打起精神看向江彥周,發現他的眼神莫名變得正式,像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對她說。
她問:「怎麼了?」
「其實我不是一個很無趣的人,我並不死板。」江彥周用笑來緩和兩人之間倏然嚴肅的氛圍,「我也有很豐富的經歷,還有一些……你可能知道後會覺得震驚的事情。」
「我總是想見你。但我能感覺出來,你對我遠不像我對你那麼熱忱。」
「我,不是一個平淡呆板的人。」
他突然的自白讓魏梔措手不及,她被噎住,說不出任何話來。
江彥周繼續問:「你想知道嗎?關於我,那些可能會讓你震驚的事。」
魏梔問:「什麼意思?」
「我對你不是不靠譜的一見鍾情,也不是見你第一面就想要跟你繼續發展。當然……我的確不止想要和你做朋友。但我們之間的聯繫比你想像中深了很多。」
「我本來沒想告訴你這些,想著之後多見面了再細細說,但是……現在不說,你可能對我就完全沒有興趣了。」江彥周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稍顯落寞,但他很快就重新提起興致,一雙發亮的眼睛盯著魏梔。
「你知道,我們之前在你打工的酒吧里見過面嗎?」
「什麼?」魏梔一愣。她完全沒反應過來,聽到江彥周這麼說,她在腦中搜尋著自己打工過的酒吧,最後得到的結果是當初那個她在異國半工半讀時她打工的地方。
下一秒,江彥周準確無誤地說出那個酒吧的名字。
魏梔驚訝。她望著江彥周,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最後她問:「你見過我?」
「對,我當時經常去那家酒吧。」
「那你之前怎麼沒和我說?」
江彥周說:「我以為循序漸進是浪漫的,但現在看來,這只會讓你喪失對我的興趣。」
魏梔哭笑不得,不想說些違心的話,於是她只是沉默著。
江彥周繼續說:「我當時說抹茶牛奶,本來是想要提醒你那段記憶,但你好像完全沒想起來。」
江彥周說,當時他每周都會去酒吧坐一坐,但他沒點酒,只是點一杯抹茶牛奶,而魏梔經常會給他送上牛奶。
聽江彥周這麼說,魏梔的記憶才有點復甦的跡象,她記得當時的確是有個顧客不喝酒只點抹茶牛奶,但她不記得那個人的長相,腦中沒有任何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這怪不了她,當時的她一邊忙著學校的課程一邊還要打工,恨不得將時間掰成兩份來用,自然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記一個無關緊要的客人。
「我當時太忙了,太累了。」魏梔抱歉地說。
「你還記得……陳浩宇嗎?」
「學長?」
「對,他和我是本科同學,當時就是他讓我去那個酒吧看看你的。不過我不知道他還沒有和你聯繫,最近這幾年我和他也不怎麼聯繫了。他是不是開了個酒吧還是什麼的?」
「我不知道。」魏梔搖頭。當年陳浩宇的確來問過她的情況,問她是在哪個學校進修,好像也說過他有個朋友正好和她是同一個區的,但她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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