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也妮記下來黑影的特徵,又問阿爾蒙,「這件事情你有告訴過主教,不,你們有告訴過任何別人嗎?」
阿爾蒙搖頭。他沒有親眼見過那個黑影,也不是很信父親事後又否認掉的說辭。
因為歐也妮看上去想聽故事,他才說給她聽。
「若你真的親眼見到,或許連你也不記得了。」歐也妮若有所思地說道。
她心中感嘆這事太湊巧了,偏偏每一環又很合理。
自己的運氣可真好。
「你病癒之後,又恢復了正常的睡眠和入夢吧。」歐也妮問,「有沒有夢見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阿爾蒙愣了愣,「我不記得了。」
他好奇心強,又思維活躍,從過去起就是經常做夢的人。但是這次昏睡症中,甚至痊癒之後,他似乎一直沒有做過夢,仿佛做夢的能力被人奪走了。
「病癒之後也沒有?」歐也妮追問。
阿爾蒙搖了搖頭。
歐也妮想起了那位手指曾風化的嚴重病患。他曾說過,覺得自己似乎做過夢,但醒來後就完全不記得了。
阿爾蒙的夢境,真的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歐也妮思考著,手掌輕輕捂住了自己的袖口。在她的手腕上,有著【安姆】離開前,特地留給她的三道魔紋,是為了讓她調查昏睡症而留下的。
這三個法術,能將她與別人的夢境連接起來,並保護她在夢境中的意識清醒。
歐也妮得知小鎮內的昏睡症消失後,還以為自己沒機會用到它們了呢。
「我知道了。」歐也妮笑了笑,「感謝你的配合。你告知我的事情,對我的調查有很大的幫助。」
「不客氣。」阿爾蒙不安地說。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在陪芳汀的小朋友,玩一種實習醫師的過家家遊戲,但女孩偶爾顯現出來的神秘和成熟的氣質,讓他漸漸認真了起來。
調查已經結束了,那麼——
「你和芳汀是在豐穗城認識的嗎?」阿爾蒙極力讓自己的問題顯得很尋常又隨意,「你覺得,她以後還會回去那裡嗎?」
歐也妮盯著阿爾蒙的眼神,讓他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唔,誰知道呢?」女孩說,「或許以後她想帶孩子去那邊接受教育?」
「那邊?」阿爾蒙的心跳了跳,「是指孩子的父——」他的聲音突然中斷,因為女孩將手指舉到了唇邊。
那明明是個簡單的動作,卻給身為成年人的他帶來了極大的壓迫力。
女孩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孩子們沒有父親。」
阿爾蒙張了張嘴。他實在很想知道內情,但他又知道,自己不能再追問了。
「哦。」
女孩笑了笑,屋內僵硬的氣氛似乎又發生了變化,她用手掌撐著下巴,以閒聊般的語氣問,「你對芳汀怎麼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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