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他們四人一樣,默默的外觀也發生了變化,機械的特徵被掩蓋在生物的皮囊之下。
歐也妮沒想到,在幾個人的認知里,就連它的身份屬性也發生了變化。
「這是母親訓練好後送給我的寵物。」奧菲利亞說。
「……你們還記得多少法術?」歐也妮問。
他們研究了一番,結論是這部分記憶似乎沒受到影響,法術也能正常使用。
為了證明這點,博納德甚至掏出隨身的尺規,開始作圖。
歐也妮一聲不吭地操縱緣分。
在博納德的法陣繪製到一半時,有演出團的人沖了進來。
技術員被打斷了,望著眼前繚亂的圖案,露出茫然的神色。
「專心,看著我。」歐也妮金色的豎瞳攫住了博納德的心神,她凜然的神情令對方本能地服從命令,「告訴我,你正在畫的是什麼?」
技術員回答,「下次演出服裝的紋飾圖紙?」
演出團的人抓起休息室旁邊桌面上遺落的一枚緞帶就又衝出去了,留下幾位法師面面相覷。
「你剛才是為了掩蓋隱秘?」奧菲利亞問。
「啊,是啊,當然。」
技術員乾笑著,低頭看向法陣,「這不就是一級無形之刃的法陣嗎?我怎麼會不認得呢?」
「這是自然而然的舉動,」歐也妮詢問他的感受,「就像是收起吊索的那半截繩索一樣自然?」
「啊對。」
技術員向皇家特使表功,「我向你保證,我在這裡的期間,全程忠誠地貫徹了隱秘法則。」
歐也妮瞄了眼化身普通老鼠的默默,心想,就算你不夠忠誠,大概也會被某種力量操縱著貫徹隱秘法則。
所以,他們生理上的變化,就同默默一般,是為了順應此地的環境,不讓本土的人們發現異常嗎?
只有歐也妮的認知,逃過了這場篡改。
就連唐蒙德都沒有倖免。
歐也妮看向唐蒙德。
這位靠譜的戰士,在隱秘法則下依舊為他們提供了足夠的武力保障。
「你還記得怎麼使用傳送法術嗎?」
在這樣性質特殊的空間裡使用傳送法術是危險的,但唐蒙德毫不猶豫地激活了法術。
他溶解為血霧,卻沒有消失。
一段時間的等待後,他的身體恢復了原狀,「我找不到入口的定位。」
歐也妮不算太意外,她看著唐蒙德按照自我意識重組後的金黃色瞳孔,點點頭,「辛苦了。」
她結束了這場內部會議,帶著小隊成員向外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