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大黃坐在車上問馮查理。
「很簡單,他不光想要殺死谷家的人,還想將他的企業毀之一旦。」
「哇,這麼憎恨的嗎?這不可能一家人都得罪他了吧?就算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難道殺死一個谷茗軒還不夠?他兒子根本就沒有介入他所謂的商業帝國中心啊。」
「是啊,競爭對手這一條目前也只是懷疑之一。事情的走向越來越出乎意料了。」
馮查理打著方向盤,快速朝重案組駛去,街道上風景掠在身後。
「目前看來,動機是最重要的。不符合對父子兩個和他企業都有不滿的人,不會如此煞費苦心、心機籌謀。」
「是啊,看起來這個人能赤手空拳爬石頭山,身手應該也很好。可是那些經商的企業家,有些還大肚腩,感覺也做不出這種事啊。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咔嚓嚓!」
白日驚雷,嚇了大黃一跳,天邊一明一暗。
大黃不由感嘆:「最近怎麼總下雨?」
「每年到這個季節都這樣,水汽充足嘛。不下雨悶得慌,下下也好。」
還好,馮查理提前備了傘,要不帶物證上去的時候,就怕沾到一丁點雨水。畢竟那麼大的鳥籠,可是暫時沒帶那麼大的物證袋去裝。
很快路上就打濕一片,路邊形成水窪,行人一走,濺上褲腿,連忙走到馬路牙子上面,有的躲進店裡。
馮查理車輛小心翼翼地行駛,重案組前有個大水坑,馮查理特意開車駛離那個區域。
大黃說道:「這也沒來個人,把這修一修。每次一下雨就積這麼大的水坑。我之前剛來重案組的時候,好幾次晚上回家忘了,直接一腳踏到水坑裡,濕了半條褲腿。」
「聽說過段時間就修路了,真的嗎,阿Sir?」
馮查理點頭:「不過修不修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萬一又往後拖延呢?」
「那只能祈禱今年少下幾場雨了。」
兩人下了車,小心翼翼將物證攏在馮查理的大傘下,快速奔跑進大樓。
確實沒有被淋濕,大黃鬆了口氣。
馮查理走到一半說:「我找B組有點事兒,你上樓告訴林法醫,檢測一下這隻鸚鵡唇角的毒物成分。」
大黃說了句「好」,連忙向上跑去,將物證都交給林美琪後,林美琪問:「沙展呢?」
「哦,他辦點事,讓你先做檢測。」
「好。」
林美琪走回法醫室,將鸚鵡吐出的液體小心擦拭到棉簽上,放入試管,進行下一步檢驗。
這一忙就是一個下午。
中途到樓下買了巧克力口味的零食,坐著「咔吱咔吱」吃了半天,覺得能量補充回來,就繼續工作了。
馮查理回到主案組辦公室後忙碌著,各個派出去的警員收集回來的新信息,將它們一一羅列在白板上,排列組合,不斷思索。
終於,林美琪那邊出了結果。
林美琪喝了口咖啡,將檢驗報告遞上:「確實和谷氏集團新一批紅酒中的是同一種迷藥,只不過對鸚鵡而言,毒素更強,會造成快速血壓升高,肝腎功能損傷,從而導*致血管破裂。不過,它體內所含毒物的劑量不足以殺死一個人。也就是說,對成人而言,這種劑量會造成身體不適,不過因個人體質影響,有的人可能並不明顯,有的人或許嚴重一些。飲酒的多半都是成人,所以大概不會造成生命危險。」
馮查理沉思著。
片刻後,他開口,梳理著此前就得到的內容:「從谷茗軒公司高管處所獲得的信息來看,谷茗軒一開始相當焦慮,讓高管立刻找回這些紅酒,被高管要求明確找回原因。但因為事關重大,說出來就很有可能走漏風聲,被那些媒體拿去大做文章,從而影響公司其他產品的銷售。所以谷茗軒沒有說要求,只是要求儘快召回,但是後來……」
「後來怎麼了?」
「很快,他又變得沒有那麼堅定了,我想這其中的變化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很有可能就來自於他對毒物的了解加深。」
林美琪認可:「有人將同樣的毒物投入紅酒,或者是讓鸚鵡吃下毒物讓它吃完之後死掉。或許谷茗軒發現後,就收到了類似威脅的紙條,說他的紅酒當中也被投放了相同的藥物。一看鸚鵡是真死了,谷茗軒也著急起來,想要撤回那些紅酒,並且對方剛剛說出那應該就是最新一批的。但他後來應該找人去檢驗過,發現這並不是毒藥,而是迷藥,對人體會產生影響,可傷害並不太大。以後再想到高管勸他的話,就冷靜了下來。」
「他現在掙扎到底該怎麼做?出於對這件事暴雷的擔憂,他還特意找了風水師,做了一個陣法,將紅酒添加進陣法裡,為的就是鎮住這次的紅酒危機,希望不會有人發現是紅酒導致的身體損害,從而圓滿地度過這一關。」
「這不是自欺欺人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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