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禮眼眸沉了下去,沒有再猶豫低下頭吻住了她。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她在他懷中一點點漲紅了臉,他從她的唇一路又吻到她的耳垂,帶著她的手很主動放在他的壁壘分明的腹肌上,很緩慢地,像是慢速播放一般引導著她。
洛施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在他的腹肌上,忍不住按了一下。
原來是這種觸感。
緊接著,周聿禮不知有意無意,又很低又蠱惑地在她耳邊輕輕喘了一下。
洛施的臉一下子爆紅,她底氣不足地想收回作亂的手,卻又被他緊緊握住手腕,不允許她臨陣脫逃。
他含了一下她的嘴唇,好笑地垂眼看著她:「躲什麼?剛才不是摸得很起勁嗎?」
「我、我沒有。」洛施聲音都在顫抖,試圖遮掩自己此刻的慌亂,「明明是你握著我的手。」
「是啊。」周聿禮慢條斯理地將目光移到她纖細的手指上,「可不安分的是你的手,不是嗎?」
「……」
周聿禮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侵略性變得很強,平日裡對她那幅溫柔的模樣又消失無蹤,仿佛眼前的這才是他真正的面孔。
「你不乖。」他溫熱的氣息掠過,溫熱的觸感落在耳垂上。
在感覺到他突然低下頭來做什麼之後,洛施瞬間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又聽到他冷靜又淡然地補充了一句:「要懲罰。」
洛施有些艱難地開口問:「……什麼,懲罰?」
周聿禮看著她的模樣,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他用行動告訴了她的答案。
洛施想抽回手卻已經來不及了,緊張無比地看著他,顫抖著聲音試圖求饒:「……可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周聿禮與她十指交叉,不容置喙地開口:「我教你,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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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洛施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刷牙,她一臉呆滯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肩頭布滿清晰可見的印記。
想到昨晚的場景她就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躲起來。
最後還是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周聿禮卻壞得要命,洛施全程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的視線灼熱又直白,仿佛要將她洞穿。
到最後,他看似好心地啞聲提議她可以蒙住他的眼睛,還親手遞給她一個稱心的工具。
——床頭的一條黑色領帶。
洛施覺得自己像是被鬼迷心竅,被周聿禮那張禁慾又迷人的臉蠱惑,竟然真的就乖乖把那條領帶覆在了他的雙眼上。
領帶覆上他的眼,她打結的手都在顫抖著。
周聿禮十分配合她,一點也不著急,就像是在玩一場追獵遊戲。他紋絲不動,卻是那個主導上風的獵人,而她掉入陷阱也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