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愛的男人,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視若家人的髮小。
她的眼淚幾乎第一時間滾落了下來,她慌張無措地試圖解釋說:「他是我的朋友,好像有點嚴重,我得回去看看他。」
洛施又伸出手去牽他垂在身側的手,「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呵。」周聿禮自嘲般地笑了一聲。
「……」
周聿禮垂眼看向她,扯了扯唇,「洛施,是不是我對你一直這麼溫柔,讓你產生了什麼錯覺?」
他又將那枚珍珠耳釘放回她的首飾盒裡,「讓你以為我真的有這麼大方,大方到這種程度?」
「我知道。」洛施淚濕了眼睫,哽咽著出聲,「他的媽媽打電話請求我,於情於理我都不能不去看他。」
可這一次周聿禮卻沒有第一時間為她擦去眼淚。
他的眸光暗了下去,一字一句地反問:「於情於理?」
看到她為別的男人慌張的神色和蒼白的臉頰,他心中憤怒的情緒也快要控制不住,他語速很快地反問:「什麼情?什麼理?他是沒有父母,還是沒有醫護人員在身邊,需要我的女朋友千里迢迢從巴Ɩ 黎回國內看他?」
也許他這一番話說的非常刻薄又冷血,但他並沒有立場去同情一個情敵。
洛施被他這樣生氣的樣子嚇到,卻又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周聿禮上前攥住她的手腕,眼睛甚至有些泛紅,一字一句地質問她,「洛施,我倒是想問問你——在你心裡,究竟是你那個青梅竹馬重要,還是我重要?」
他冰冷的話語像是密密麻麻的針刺扎在了她的心上。
這時臥室的燈光忽然閃了一下,他輪廓分明的臉也在光影中忽明忽暗。
良久,他面無表情地再次開口:「是不是無論我怎麼做,都比不過他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不是的……」洛施想要解釋,卻發現怎麼都倉皇無力。
「不是?你再想想,你心裡的天平,此刻到底是向誰傾斜的?」周聿禮沒有聽她的解釋,很快就鬆開了她的手,轉身「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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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機場的一路上,洛施都像是遊魂一般,給周聿禮發了很多很長的消息他都沒有回復。
她站在兩難的境地,自責又難過了一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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