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再反駁他, 十分果斷地乖乖認錯:「咱倆確實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結在一根藤上的苦瓜,確實應該互幫互助, 互通有無……」
「……」陳濯看她的眼神略帶嫌棄,「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還有這個優良品質?」
溫月一愣:「什麼?」
陳濯走過去, 幫她開了車門:「你肯定是屬烏龜的。」
溫月這就知道他肯定沒好話, 心裡都不想搭理他了:「為什麼?」
「能屈能伸。」
「那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溫月關上車門,從副駕駛的位置下來, 挪到後排:「比如我品行低劣的地方。」
陳濯一愣,繼而通過車視鏡看到溫月氣鼓鼓坐在後面,臉氣得通紅,就這樣還不忘繫上安全帶。
不是早高峰, 路上還算通暢,沿途的蒼翠的細葉榕的夏日盛景飛速掠過, 連風都是輕快的溫柔。
「我還很小肚雞腸。」
車內的空調開的有些冷,溫月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前面立刻扔過來一條毯子,落在她的膝間,溫暖柔軟。
「謝……謝。」
她下意識想道聲謝,就聽到陳濯輕笑了一聲,「不客氣,我不計較你小氣。」
他沒回頭,她卻透過車視鏡看到他帶著笑意的深邃眼眸,心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隨即冒出了頭。
「我這人最寬宏大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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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城飛往京市,在酒店準備的當晚,溫月接到劉薇打來的電話,再三囑咐她千萬別緊張。
有的時候過度關心倒成了反作用,緊張的她一晚沒睡好,
但是論文答辯通過得比她想像得順利。
她學的古琴專業實在特殊,每一屆的學生寥寥無幾,少得可憐,都是老師眼裡的寶貝疙瘩,所以也沒多刁難她。
溫月陳述完了基本內容之後,答辯導師沒多問她問題,只是提出了部分需要改動的地方,分數打得也挺高。
「文章寫得確實不錯。」另外一個導師笑眯眯地說,「後生可畏啊。」
溫月有點不好意思:「還是老師們指導得好。」
因為要趕著回去錄綜藝,所以她特地求老師調了一下時間,她是今天的第一個答辯的學生,答辯結束的時候,出門遇到了等著答辯的同學,眼神里都是羨慕。
她在學校里轉了轉,順便回宿舍,把放了半年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收拾出來,宿管阿姨喜歡的就留給了宿管阿姨,其他的直接套袋扔掉,徹底把宿舍收拾乾淨了。
碰見一個臨出校門的時候,碰上了大二一門主修課的老師,看到溫月還挺高興,還問她畢業之後的打算。
兩人聊了兩句,老師很熱情:「一會兒把陳熙叫來,咱們一起出去吃頓飯。」
溫月一愣,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不用了。」
老師有些疑惑:「怎麼了?」
「我們分手了。」
老師語氣抱歉:「哎呀……這是怎麼話說的,老師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沒事。」溫月的心情複雜,「我一會兒還要趕飛機,就先走了,老師。」
老師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沒再挽留她。
去機場的路上,溫月拿出手機,猶豫片刻,還是打電話問了一個相熟的同學,才得知陳熙今天沒來答辯。
「他好像和老師申請延遲答辯了。你不知道嗎?」
溫月一愣:「那他直接等二次答辯了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溫月打開社交軟體,有些生疏地找到陳熙的社交帳號,看到他最新的一條動態,定位果然還在國外。
樂團的巡演已經進入尾聲,按理來說,他可以請假回來的,順便可以回來看看老爺子,免得老爺子隔著大半個地球還天天為他操心。
思緒飄了一下,她才反應過來,收起手機,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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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依舊忙碌,從京市回來之後,參加完港城博物館的活動,溫月抽空回醫院看了趟老爺子。
老爺子看起來精神不太好,但人挺高興的,念叨著自己馬上要出院了。
溫月臨走的時候,還讓陳濯攔著,不讓她走,還拉著她聊了會兒天,問她畢業之後的打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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