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周欒安頓好,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一出房門他就將電話撥給了李叔。
「喂,李叔有件事想問你。慶市的劉江和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嗎?」
「劉江?潮江傳媒的劉總?」李叔問道。
「對。」
「他和我們沒有之間的生意往來,但是和我入股一些公司有合作的。」
「全部停了吧。」
李叔沒有追問原因,他從小看著沈時嶼長大,自然是知道沈時嶼一項克己復禮,如今公司的職權全部歸他所管。他需要做的是聽從吩咐就可以了。
「好,我會儘快處理。」
……
等沈時嶼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周欒還睡著。他在她的身邊坐下,就這樣靜靜看著她。
他輕嘆一口氣,原來什麼都不上就這樣只是靜靜看著她。
沒一會兒人周欒因為口渴坐起身來,迷迷糊糊中看清了面前的人,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人變得大膽起來。
她指著沈時嶼:「怎麼又是你?」
「這麼討厭看見我?」他輕聲問她,然後低頭吻了她的額角。
女孩竟然沒有反抗,嘴上卻說:「對啊!就是很討厭。」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從眼角滾落,聲音里不再有之前的倔強,多了些委屈:「我都說了我很討厭你了,可是你怎麼還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裡……你這麼討厭,我還總是會想你,是不是顯得我很像個傻瓜。」
聽著女孩的話,沈時嶼竟也不自覺紅了眼眶。
「我很愛你。」他開口。
「你騙人,你明明就不愛我!」女孩看著他,嘟囔著嘴巴委屈地看口。
「誰說我不愛你?」
「小張說……」她迷迷糊糊地說,忽然又想起什麼,「我答應過小張的,我不會告訴你的!」
她推了推面前的男人:「你快去找你的許寧吧!」
沈時嶼握住她的手,饒有耐心地問:「為什麼要去找許寧?」
雖然對於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大概拼湊了個七七八八,可他還是想清楚的知道她到底受了些什麼委屈,受了多少委屈。
那些讓她受委屈的人,他一定分毫不差地送還給他們。他要他們知道他們不該碰她的。
「你不*是愛她嗎?為了她收購艾格,她想回江市你就陪她。而且我爸的那塊地你拿到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以為自己可以很冷靜地將這些話說完,可說著說著眼眶的溫熱蔓延到了全身。
「這些都是小張說的?」沈時嶼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她。
周欒的腦海還暈暈乎乎的,明明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了,可這會兒還用手堵住他的嘴:「你不能告訴別人,我答應了他不能說的!」
沈時嶼無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