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上的傷也就是剛摔倒疼得很,第二天就已經好了很多了,高朗看著他坐下說:「嚴哥昨天半夜才回我信息!」
祁雲巋「嗯」了一聲,瞥見他驚訝的表情問:「嚴宿不是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嗎?」
「也是哦」高朗想了想,又說,「我不是要說這個,就是嚴哥昨天晚上跟我說,他又要請假了!」
祁雲巋:「嗯。」
「嗯?祁哥你怎麼不驚訝?你已經知道了啊?」高朗驚訝問。
祁雲巋在他訝然的目光下神色淡定如常點頭,還問:「你這麼驚訝幹什麼?」
高朗合上了張開的嘴,偏頭打量祁雲巋:「……不對勁。」
祁雲巋:「?」
高朗:「你們果然已經背著我關係更好了!」
祁雲巋:「……」
他無語:「你幼不幼稚。」
陳遠也在旁說:「你幼不幼稚啊!就是說。」
高朗說:「滾,我就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還能比我還和嚴哥關係好的人。」
他這話說的祁雲巋聽的就不大對頭,無言又補了一句:「你胡說八道什麼,嚴宿不是和所有人關係都好嗎?他人緣好是公認的啊。」
「那的確是」高朗湊近低聲說,「但是親疏有別祁哥你也知道的啊。」
高朗指了指自己「親」,又指了指陳遠「疏」。
「你滾」陳遠徹底被高朗幼稚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拿上課本早讀不理人。
祁雲巋被高朗的行為逗笑了,笑罵趕人回座位。
接下來的幾天,嚴宿的確沒回來,又經過了一場考試,考完照例講卷子,自從運動會過後,祁雲巋幾乎沒見過嚴宿。
同桌人不在,桌面收拾的很乾淨,雖然擴大了活動範圍,但旁邊沒有人,祁雲巋還有點不習慣。
既然嚴宿已經明確表示他自己不需要幫助也不想告訴祁雲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祁雲巋也不去主動打擾他。
不過現在看起來不太行。
祁雲巋盯著一堆快遞沉默。
感謝物業小推車一次性把所有的快遞都送了上來,眼下堆在門口。
運動會過完後幾天的課程格外忙碌,再加上又要周考,祁雲巋每天回了家做完作業倒頭就睡,也忘記了快遞這回事兒。
上次沒問到嚴宿的地址,後來就填了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