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是什麼意思？
祁雲巋愣愣盯著嚴宿的消息看，屏幕亮度開的大，看的眼睛都酸澀了。
和嚴宿聊天背景還是用的那張照片，祁雲巋眼一閉心一橫，點開切換聊天背景，還是沒有換。
他看著嚴宿嘴角的笑意發呆。
發了那個好之後嚴宿真的沒有再發消息來。
祁雲巋猶豫半晌還是沒有換掉背景圖，而是把對方的備註改了。
從名字改成沒有感情的教學機器。
這樣看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祁雲巋這才閉眼入睡。
這一覺睡得迷糊，他又陷入了前段時間的夢境中。
……潮悶而溫熱。
一覺醒來，他下意識點開手機看著昨天他和嚴宿聊天框。
目光落在備註上，他抿唇摁滅了手機屏幕。
和往常一樣，他出門早餐已經在桌上了，嚴宿還在廚房裡。
祁雲巋進去幫忙端粥出來。
往常他們也是這樣，但今天的氣氛格外凝固。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兩個人很安靜去了學校。
嚴宿就是話少的性格，一般而言祁雲巋不主動開口，嚴宿就不會說話。
現在祁雲巋安靜下來了，他們之間更加沒人開口。
進班開始早讀，課代表把之前考的卷子都發下來，還有一部分試卷沒有講，這次的考試卷子難度比之前要高一點。
這麼看下來，期末考試的卷子也會像這次一樣，尤其是理科，像高考看齊。
浙江的數學高考卷歷來都是魔鬼教師出的，每年考試都能考崩潰一些人，由此可見有多難，祁雲巋經過嚴宿心裡和實操的訓練過後這次考試勉勉強強，縱然他本身的心態就挺好。
祁正堯那一通電話也是警告他，這次的年級排名還不太行，照這個速度下去期末考試達不到祁正堯的要求那才是真的慘。
祁雲巋看著自己的答題捲髮呆。
後桌的卷子輕掃過他的後頸，他一愣後轉頭，對上嚴宿的目光。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很沉默。
嚴宿：「怎麼了？」
「呃」祁雲巋眨了眨眼，「嗯你卷子給我看下。」
嚴宿把試題卷和答題卷都遞給他。
祁雲巋：「謝謝。」
嚴宿對於他一向是有求必應，祁雲巋拿著他的卷子，定了定神，順著嚴宿的解題思路看下去。
這次的卷子有很多都是經典例題，很能借來參考。
嚴宿給他擴充思路，講了好幾種解題方法，見狀高朗也湊過來旁聽。
高朗：「我就在一邊站著，不打擾你們。」
嚴宿沒有說話，祁雲巋沒有反對。
二人都默認他的存在，一時之間教室窗戶最後排只剩下嚴宿低聲講題的聲音。
嚴宿講著講著，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