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幾個月,熬熬就好了。
沒想到嚴宿被咬破嘴唇這件事情還沒完,第二天上課就收到了高朗的關注。
原本高朗和陳遠只是過來問問他,看見嚴宿唇上的傷口問:「誒嚴哥,你嘴唇怎麼了?上火了嗎?」
祁雲巋聞言默默把腦袋往抽屜里埋。
嚴宿:「嗯。」
高朗:「你這傷口……不淺啊,真沒事嗎?我這裡有藥等會兒給你哈,能傷成這樣……嘶,陳遠你打我幹嘛?」
「還要不要問問題了。」陳遠淡淡說,目光掃過祁雲巋側對著他們露在外面通紅的耳根,默默側身擋嚴實了。
老老實實問過問題後,祁雲巋才抬頭,高朗他們倒是轉回去了,嚴宿卻看著他。
嚴宿目光十分無奈,祁雲巋咬牙哼了一聲,沖他豎了個中指。
豎完稍微好受點,目光一掃對上周圍陳遠的視線,四目相對陳遠神色如常轉回去。
當然這個插曲很快過去。
臨近第二次高考,所有人都很忙碌,有些人扔了一科,有些人扔了兩科,但像嚴宿這種一扔扔三門的人特別少,整個年級都沒有幾個,嚴宿又在十三班給他們遇上,又成了香餑餑。
祁雲巋再次感受到了當時在競賽中嚴宿的歡迎度。
他們還是前後桌,不過一下課嚴宿位置旁邊都是人,鈴聲一響有人跟飛似的過去比祁雲巋這個前桌的速度還要快。
祁雲巋當然佩服,甚至把嚴宿拱手相讓。
不過他們偶爾還有點互動,祁雲巋有時候會頭也不轉只遞給後面一隻手,要麼是要筆要麼是要橡皮或者是借卷子,一來二去,這樣做都習慣了。
這天下課祁雲巋還在寫題,筆突然沒油了,朝後面伸出一隻手。
祁雲巋:「有沒有筆芯給我一根。」
說著,手心裡放上一根筆芯,祁雲巋下意識握住,連帶著抓著那人的手捏了捏,突發奇想想搞個惡作劇,握了兩秒發現手感不對,他回頭。
只見他的手抓著的果然不是嚴宿的,而是高朗的,圍在嚴宿周圍的人包括嚴宿都看著他,目光有震驚或者驚訝。
高朗:「祁哥你幹嘛呢抓著我的手。」
在他開口前三秒祁雲巋已經把收回來了。
「……」祁雲巋輕咳,對上嚴宿的目光,嚴宿似乎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祁雲巋:「沒事,你們聊,你們繼續聊。」
說著他逃似的轉回去。
競賽時兩個人呆在一起習慣了親近,回學校和這麼多熟悉的人呆在一起的確還有很多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