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祁雲巋有些悶悶不樂,嚴宿邊開車邊說:「今天,你不開心嗎?」
「沒有」祁雲巋緩緩搖頭,誠實說,「但也不算開心吧。」
「就是覺得你這麼好的人,各個方面都能把人帶的好,有你帶著商宇西,他還不知足,各種得寸進尺。」祁雲巋鼻子裡哼哼兩句,「當時剛見你沒多久他對你那個態度和現在比比,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啊。」
對於商宇西和李旭煬後面的事情祁雲巋不關心,這事後面就壓根不關他的事情,他就是覺得商宇西明明一面討厭嚴宿一面又做出不放他走的樣子,這樣的人雖說祁雲巋見得多了,但是放在嚴宿身上祁雲巋就是覺得對嚴宿特別不公平。
以嚴宿的條件,明明有些人上杆子在他手底下做事情,偏偏讓商宇西這樣得便宜還不賣乖。
越想心裡越不平衡,嚴宿卻從他的話里品出了一份話外音。
嚴宿:「你……在吃醋?」
祁雲巋愣了一下,說:「是啊,不可以嗎?」
車猛地剎住,祁雲巋問:「怎麼了?」
回應他的是嚴宿灼灼的目光,祁雲巋被看的後知後覺臉紅,原本也覺得沒什麼的,現在反而開始害羞。
嚴宿現在還是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在有些方面卻能明顯看出他的情緒狀態,祁雲巋對於這一點倒是了解了不少。
所以這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邢台為了慶祝嚴宿辭職專門搓了一頓飯,其實也是嚴宿和祁雲巋重新在一起後的按理來說應該和邢台吃的一頓,之前都被其他事情耽擱了。
當天他們喝了不少酒,祁雲巋倒是沒喝,他前幾天感冒,嚴宿不讓他碰酒。
祁雲巋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聊天。
「哎呦嚴哥,看我當初為你們助攻的,現在你倆在一起了快活了高興了,我就慘了」邢台苦著臉,冷聲控訴嚴宿,「你就管把那個商宇西扔給我,現在我有麻煩了。」
聞言祁雲巋微微驚訝,嚴宿說:「我沒讓他找你。」
言下之意,是商宇西自己找的邢台。
「那也是你當初坑我」邢台說,「誰讓你不告訴我商宇西的身份!我哪知道他這麼難纏的!早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去招惹他!」
嚴宿:「還不是你當初要看我的熱鬧,自找苦吃。」
祁雲巋夾在中間聽著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句懟過去,還覺得挺歡樂,又聊了一陣邢台的電話來了,他看了一眼直接把手機關機。
邢台:「煩人精的電話,我不接。」
祁雲巋:……他知道是誰的了。
邢台每次提到商宇西的表情都如出一轍。最後散夥的時候邢台還是罵罵咧咧的,祁雲巋沒喝酒,給邢台叫了代駕,自己開車和嚴宿回去。
喝多了的嚴宿窩在副駕駛座,把自己縮成一團,一直盯著祁雲巋看,倒也不做什麼不出聲,到了地方,祁雲巋讓他下車他就下車,帶他回去就回去。
祁雲巋進門後往廚房去,準備給他泡點蜂蜜水,嚴宿跟了上來,在他還沒走到廚房之前把他摁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