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腿上沒有傷口,他認不出來的。]
[畢竟你昨夜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溫辭聽著027的話,手上也繼續動作著。
咔嗒一聲,黑色襪夾被卸下,露出了底下被勒得發紅的腿肉。
溫辭側身彎腰,乳白的長襪隨即被拉扯著褪了下來。
露出了一條更加賞心悅目的長腿。
只聽那屏風後的男人,沒發出任何聲音。
溫辭頓了頓,隨即也脫下了另一隻長襪。
至此,溫辭已經卸下長裙鞋襪,就這樣站在了空曠的房間裡。
屏風後的人沒看到他想看到的傷口,有些失望地走了出來。
他的個子十分高挑。
坐著的時候還看不太真切,直到他站了起來,踱至屏風旁,溫辭才發現那人居然比屏風還要高出一點。
同昨夜記憶里一樣及肩的長發,隨意凌亂地搭在耳側。
依舊穿著那件單薄飄逸的睡袍,整個人透著股隨性的慵懶。
溫辭看見這人的第一印象,就覺得這人應該真的是生了一場大病。
他的膚色透著股病態的蒼白。
在那烏髮與黑眸的襯托下,很像花圃里那些剔透而易碎鏡花。
仿佛隨時可能碎裂在冬日的陽光下。
他赤著腳,踱至溫辭身前,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帶著比冰湖還要凌冽的寒意,冷冷地打量著溫辭。
他十分緩慢地繞著溫辭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溫辭的身後。
溫辭感覺有一股涼意纏繞住了她。
那人在她身後湊了過來。
有冰冷的氣息隨著動作落在了她的後頸,讓她忍不住躲了躲。
「這麼罕見的血源,沈家居然一下弄到了兩個。」
那人並沒有在意溫辭躲避的動作,只在
她頸側的血跡上嗅了嗅。
「昨夜那人呢?」
溫辭被這股寒意凍得有些冷。
她身體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嗓音微顫。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哦?」
男人的聲音裡帶上了些許疑惑。
「你不知道?」
有冰冷的手指狠狠碾上了溫辭頸側的傷口。
還未癒合的白皙皮膚上,頓時又湧出了一抹鮮紅的血跡。
在溫辭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眼底瞬時翻湧起比鮮血還要濃稠的紅。
「沈家送你來之前,沒告訴你,」
「如果被家主選上,會有什麼後果嗎?」
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溫辭纖長的睫毛上,已經結上了一層冰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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