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日的報紙,幾乎全是類似的新聞。溫辭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仔細閱讀報紙的沈逾,發現他的神情,依舊很是平靜。
[崩壞值下降20%,目前崩壞值42%]
027出聲提示。
溫辭大膽上前,從沙發後攬住了沈逾的脖頸,親昵地蹭了蹭沈逾的耳側。
「如今沈氏已經……倒下了。」
「你也自由了,你有什麼自己想做的事情嗎?」
沈逾像是很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目光落在了溫辭光滑的手腕上。
「陸氏表行,」沈逾輕念出聲,「據說那是我母親的陪嫁。」
「我母親遇到沈禮之前,對鐘錶製造極其有天賦,陸氏表行便是在她手中興旺起來。」
「在嫁給沈禮,因為生育我而難產過世後,這間鋪子便成了沈家的財產。」
「如今輾轉兩百多年,這家表行依舊因她流傳下來的精湛藝法而被大眾認可、喜愛。」
「現在,我也想學學這項制表的手藝,用來給阿辭親手製作一塊腕錶。」
「阿辭,你說好不好。」
沈逾開始沒日沒夜地研究那些溫辭看不懂的圖紙與精密機械,溫辭常常能在半夜發現工作間亮起的燈光。
有時候她陪著陪著,不知道怎麼就會睡著,然後再次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已經睡在了柔軟的床鋪里。
溫辭想讓沈逾不用那麼著急,他們還有很長的時光,卻在對上沈逾執著的雙眼時,將一切都咽了回去。
時間在東城翻天覆地的變化中飛快流逝,等沈氏集團清算完畢,各方勢力重新洗牌結束,沈逾也在某天深夜,將一塊剛剛打磨完成的腕錶,輕輕地扣在了溫辭的腕間。
金屬質地的錶盤帶著沈逾的涼意,將睡得迷迷糊糊的溫辭弄得清醒過來。
她看到沈逾半跪在她的床邊,托起她的手腕,眼神里是能將溫辭沉溺其中的繾綣愛意。
「阿辭,好了,你看喜歡嗎?」
溫辭抬起手腕,借著清冷的月光,看到了貼在腕上的冰綠色錶盤,和纏繞著充當腕帶的枝蔓……
細嫩的枝蔓被編織成柔軟的腕帶,在溫辭的手腕上自動收緊,那觸感與形態,分明是溫辭再熟悉不過的,屬于禁花的花枝。
溫辭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打開檯燈,看著手腕上脫離了沈逾的身體,卻依舊生動鮮活的枝蔓,罕見地對沈逾質問出聲。
「阿逾,你做了什麼!?」
維持著沈逾生命的禁花,早已同沈逾融為一體。
割掉延伸出來的它們,就像割掉人類的血肉一樣,更遑論還要讓這掉下來的血肉,保持不衰的生命力。
溫辭有些著急地握住了沈逾的手背,纖細的手指沿著沈逾骨節分明的手腕一路往上摸索,試圖從他的身體上找出些異常來。
「你的枝蔓呢?」
「讓它們出來!」
第70章 一半 你不會痛,我會。
柔嫩的枝蔓在溫辭的觸摸下, 緩緩延伸出來,親昵地纏繞上了溫辭的手指,帶來了一陣密集的癢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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