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它得到了一個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的結論。
它的宿主,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了,但瞧沈逾這模樣,估計其他的苦頭,還是得吃一吃。
027清了清嗓子,想讓自己的話顯得十分嚴肅而正直。
[沈逾同禁花同感,禁花已經在繁衍了,小辭,你懂我的意思吧?]
反正它也不是第一次被強制下線了,它已經十分習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屬於溫辭這邊的禁花,已經無暇顧及溫辭了,它們鬆開了溫辭的手腕,從溫辭皮膚上脫離了下來。
一塊冰綠色的金屬錶盤沒了腕帶的支撐,從她手上滑落,墜入了厚實的羊毛地毯中。
那可是沈逾親手打磨的錶盤,溫辭下意識地彎腰去撿,手剛剛觸摸到那一抹冰綠,就感覺身前落下了一片陰影。
[小辭,給你兌換了痛感減輕道具,現在生效。]
[還兌換了醫療回血包,你現在是三倍滿血狀態了。]
[不過還是希望你用不到。]
027感覺到了來自沈逾異常洶湧的情緒,它聲音微弱了下去。
[小辭,明天見。]
027主動下線了,溫辭也僵在了原地。
她聽懂了027的話,卻並沒有意識到眼前與禁花同感的沈逾,此時有多麼的危險。
她將那塊錶盤握在了手心,視線只落在了眼前沈逾黑色睡袍的下擺。
絲質的睡袍,垂感極佳,此時正松松垮垮地垂落著,被一根腰帶要掉不掉地系在腰間。
過於接近的距離讓溫辭地抬頭有些艱難,她往後仰了些許,視線不經意落在了那格外明顯凸起的一塊地方。
意識到自己看到了什麼的溫辭,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
而眼前的沈逾,像是毫不掩飾他的欲望般,赤著腳,又朝她靠近了半步。
溫辭避無可避,只能面紅耳赤地抬頭,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眼前面色冷冽,眼底卻燃燒著火焰的沈逾。
「阿逾……」
女孩柔軟的音色,帶著些許顫抖的尾音,宛如勾子一樣撩撥著沈逾快要繃不住的神經。
她白色單薄的睡袍,如花朵一般鋪在柔軟的地毯上,而那張白裡透紅的臉,像極了花朵中柔嫩脆弱的蕊芯。
「可以嗎?」
「阿辭。」
既然禁花對他的阿辭沒了威脅,他是不是也能試著,在一定的範圍內,淺淺滿足一下他因為禁花,而產生的蓬勃欲望。
他得紳士點,禮貌點,別嚇走了他的阿辭。
溫辭一下就聽懂了沈逾話里的意思。
以往沈逾喜歡用枝蔓纏著她,卻也沒問過一句可不可以。怎麼等到真要到了坦誠相待的這一天,這人居然紳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