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動了動,那些毛茸茸的枝蔓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害怕被她發現而唰的一下溜走。
而是懶洋洋地繼續貼在她身側,甚至還往某些地方鑽了鑽。
溫辭的思緒還停留在那些破碎凌亂的畫面。
她感覺到了枝蔓帶來的癢意,只下意識地想伸手往後,想將這些時不時就占便宜的枝蔓給抓出來。
沒想到入手的,卻是與枝蔓毛茸茸截然不同的觸感。
堅硬、灼熱。
溫辭的表情空白了兩秒,直到身後傳來了沈逾低沉的聲音。
「阿辭,我不介意再繼續兩天。」
溫辭被驚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僵著那隻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臉上熱意蒸騰,燒得她快要冒煙,只下意識地開口。
「我不是故意的!」
「嗯,其實故意也無妨。」
沈逾語氣有帶上了些許戲謔,他伸出手,撥動著溫辭散在身後的黑髮。
「阿辭,那你現在這樣子,算是故意的嗎?」
「什麼?」
溫辭無措地回頭,就看到沈逾側躺在床上,微微撐起手肘,目光只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路往下,直至延伸到薄被的下方。
溫辭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是……
不著片褸……
她頓時被沈逾的視線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下床也不是,再躲進被子里也不是。只得慌亂地將被子往她這邊扯了扯,好歹蓋住了重要部位。
就這麼呆坐了幾秒的時間,溫辭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面色饕足的沈逾。
「你的……」
溫辭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下去,只不適地挪了挪身體。
沈逾也坐了起來,好似十分不解。
「阿辭,到底怎麼了……」
溫辭不敢去看沈逾肩上遍布的咬痕,那些都是她承受不住時留下的證據。
溫辭乾脆當起了鴕鳥,她將臉瞥向牆壁那邊。
「阿逾,先給我拿一件衣服。好不好……」
「好。」
有窸窸窣窣下床走動的聲音傳來,溫辭餘光瞥見沈逾修長的身影走進了衣帽間,片刻後,穿上了睡袍的沈逾給溫辭遞來了一套衣物。
「阿辭,需要幫忙嗎?」
沈逾站在床邊,目光只落在了溫辭布滿紅痕的圓潤肩頭。
「不要……」
溫辭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