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難受,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她真的好渴望祁知厄,渴望她能夠抱抱自己,用她那清甜的鈴蘭花香包裹自己。
祁知厄抬眸看向痛苦地蜷縮在沙發上的人,唇邊緩緩勾起了一抹涼薄的弧度。
她不是真正的邊游又有什麼關係?難道她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了嗎?既然她有利用的價值,自己又何必要想那麼多呢?
先將她所有的價值榨乾,才是最重要的吧?
現如今,她需要邊游的助力,而一個需要靠攻略自己完成任務的人,才是最好掌控的人。
帶著些許清甜味的鈴蘭香開始蔓延,有目的的朝著邊游包裹而去,儘可能的緩解她因為易感而躁動起來的腺體。
祁知厄低低笑了起來。
她預感到自己日後的發情期,將會度過得更輕鬆了。
……
頭頂的花洒淅淅瀝瀝的噴灑下熱水,過高的溫度開始產生朦朦朧朧的水蒸氣,落在肌膚上不過幾吸間就已經燙紅了。
殷紅瑰麗的肌膚帶著一種難言的美感,水流順著身體的曲線向下流動,最終在地面匯聚成小小的溪流,向著下水道流去。
邊游有些難耐地抵在光滑的牆壁上,上半身靠在祁知厄懷裡,幾乎是有些顫抖地咬著她肩頸處的皮肉,眼尾燒得通紅卻不敢咬得太用力。
喉間壓抑的喘息弄得她喉嚨很癢,卻又不好意思真的發出聲音,整個人的身體已經逐漸變得緊繃僵硬,最終決堤的癱軟在祁知厄身上。
明明已經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可邊游卻還是覺得氧氣不夠,大腦依舊處在空白懵圈的情況。
祁知厄雙手將她擁緊免得她滑到,那張昳麗精緻的面容此時如冰山融化化作春水,唇邊含著融融的笑意,眼尾處的那一點淚痣,在她眼波流轉間,更是難言的風情。
「好受些了嗎?」祁知厄微微偏頭,抿著邊游的耳尖含糊道。
邊游身體微顫,原本暫時澆滅的焰火又有重燃的架勢了。她有些羞恥地閉上眼,依舊只能靠在祁知厄身上,腿軟得站不住。
她怎麼也沒想到,祁知厄竟然會用這樣一種方法幫她度過易感期。
祁知厄不愧是祁知厄,想法行為都比別的omega更為多樣脫俗。
她沒有回答祁知厄的話,只是壓低了聲音說:「幫我洗乾淨,去床上好不好?」
她實在是累了,不僅是身體,就連精神在經過長時間的緊繃後放鬆下來,也累到疲乏了。
祁知厄眉梢稍稍抖動,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具有深意。她半抱著邊游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將沐浴露擠在手心摩挲出細膩的泡沫,開始給邊游仔細清洗起來。
邊游一面覺得羞恥,一面卻又因為祁知厄的觸摸而顫慄不止,好不容易捱到兩人都清洗完,祁知厄開始幫她細細的吹起了頭髮。
看著鏡中的祁知厄垂眸神色認真的幫自己吹著頭髮,邊游只覺得心口燙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