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捨得這樣傷害她。
拿來紙巾幫她小心地擦拭著,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她開始絮絮叨叨的跟她說起了公司最近發生的一些事,還有說到邊璉因為她的事情跟董事會的人吵了起來,說她其實也不算是太過冷漠。
可是不管她說什麼,邊游對這些好像都沒什麼反應,最終想了想還是沒有再繼續說這些,只是問:「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說出這句話,周助理自己都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哪怕她是beta,她也很清楚AO清洗標記時所帶來的痛苦,那種痛感據說比被人捅兩刀還痛。
被人捅刀傷的還是皮肉,可是清洗標記,就連神經都在痛。
「疼。」
邊游眼睛虛虛的看向天花板,眼中朦朧的水光令她什麼都看不真切,唯一有的感覺就是痛,真的好痛啊,痛得她連抬手想要去摸摸傷口的動作都做不了。
聽著她這帶著哽咽的話語,周助理揉了揉眼睛,鼻腔有些悶悶的說:「我讓醫生過來幫你看看,怎麼會這麼疼呢,一定是他們的技術不行!」
邊游沒有笑,眼淚止不住的流。
她感覺這一刻的自己,就好似全身癱瘓了一般地躺在床上,像個廢人,也這樣狼狽。
醫生過來幫她檢查,看著她的各項指征皺了皺眉,輕嘆道:「信息素不穩定還是有影響的,你現在腺體的各項數值波動比較大,再觀察一下,過兩天如果還沒降到正常值,還得要進行一次全面清創。」
「還來?她都這樣了。」周助理率先發問。
醫生也沒辦法,「她問題比較特殊,不這樣的話她以後的信息素將會更不可控。」
一系列的檢查,已經疼得邊游直冒冷汗了,這一刻她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這麼多人不願選擇清洗標記,實在是太疼了,疼得她想這輩子就這麼算了。
一時像火燒灼的痛,一時又似針扎的疼,每一點都牽扯著她的神經,痛得她都想要砸開自己的腦袋,將裡邊的神經全部扯出來。
等醫生離開後,邊遊說了她醒過來後的第二句話。
「他們醫療手段不行。」
明明是abo世界,清洗一個標記還痛成這樣,邊游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不在這項技術上精進的。
她覺得自己找到一個新的事情做了。
等她好了之後,她要立馬組建一個團隊,就是專門研究怎麼能將清洗標記的傷害降到最小,讓人來這麼一場手術,就跟擠顆痘痘一樣簡單。
「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