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丞思来想去,觉得对于自己揭穿人家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很不地道,放下茶杯又问:“要不,我把宁暖刚杀青的那部新剧给下了?”
“不必。”靳时礼淡声回,眉宇间的凉薄显而易见,“我若真想整治她,有得是更好的办法。”
宁栀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宁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袅袅亭亭的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当推开门看到傅司丞在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下,有点怵得慌。
别看傅氏传媒干干净净的,它背后的傅家可不干净。
傅司丞他爹是混黑道的,二十多年前一步脚印一步血的爬上了老大的位子,后来是为了他娘才选择了金盆洗手。
她初入娱乐圈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那时一个投资方胆大包天看上他娘并摸了一把,结果那只手被他爹一刀戳了个对穿,然后挑断了筋,废了。
阴影太重,以至于宁暖此后再见到他们傅家的人都有点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时礼看到她回来,皱了皱眉,潭底划过厌烦的情绪。
他没理会她,刚想收回目光,却冷不防看到她后面又跟进来了一个人。
小姑娘是跳进来的。
毛躁莽撞,却生动无比。
宁栀跳到宁暖身边,后脑扎着的高马尾甩出一抹漂亮的弧度。
她挽住后者的手,笑嘻嘻地出声:“姐姐,你等等我呀,不要走得那么快嘛。”
宁暖没有理会她,迈步走到沙发前,先跟客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才看向自己丈夫,“时礼。”
宁栀在后面,又跟着叫了一声姐夫。
清清脆脆的声音,听得靳时礼紧蹙的眉头有了缓和的迹象。
他回以一笑,神情比在酒店时还要温和几分:“枝枝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司丞眼观鼻鼻观心,嗅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的味道。
毕竟是相交十多年的朋友,他们对彼此的了解一点都不比对自己差。
靳时礼站起身,招呼着宁栀坐下,却自始至终对一旁的妻子视若无睹。
宁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感觉到遍体生寒。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可他三年来却从未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如今就连对与他仅有两面之缘的宁栀都比对自己蔼然可亲。
宁暖咬着牙,感觉心里滋生出了恨意……
家中的女主人回来了,傅司丞也没有逗留太久,很快离开了这里。
靳时礼出去送客,客厅里只剩下姐妹两人。
宁栀没有来过这里,难免有好奇之心,目光四处张望着,在看到干净到没有一丝挂饰的墙壁时又忍不住问道:“姐,你跟姐夫的婚纱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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