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從未叫過什麼姐姐。
殺千刀的現在跑這喝點馬尿發什麼瘋!?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目光向自己看來,
夏衡都有些破功。
「這麼稀罕?那怎麼本將的人去你府上送信,說本王不需要侍妾,三百兩黃金便可將人贖回的時候,你夏府的人跟死了一樣?」
「本將身邊可不留沒用的人,不過原來夏府竟是這麼看重這個女兒麼?
那定然是府上的下人欺上瞞下,沒有通報吧?」
夏朗面色窘迫,卻不好說一個賠錢貨送出去就送出去了,還花三百金買回來?
三百金他干點什麼不行?
只能支支吾吾,
「估計。。。是吧。」
「那夏公子回去可要好好敲打敲打這些刁奴,但是既然夏公子今日在這,
不如正好將錢結一下,也好過你夏府的小姐還要自己在我這工作,攢贖身錢。
畢竟趙王妃和陳尚書都已經把閨女領回去了。」
一番話將夏府的臉面扯下來放在腳底下踩了又踩。
既說明了人是夏府上杆子送到將軍府的,又指明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人家在乎閨女的都把閨女領回去了,你們夏府這麼在乎閨女,怎麼三百金都不願意掏。
夏朗的臉色從窘迫變為一陣青一陣白,
心中惱恨自己的二叔夏蘊,你自己的女兒自己不贖,害的他今天在肖姑娘的喬遷宴上丟了這麼大一個臉。
全然忘記要是他自己不湊上去挑釁,蒼楚漓根本都沒看見他。
肖雅晴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夏衡,
咦?
這不是上次在酒樓見過的那位姑娘?
現在看來,這姑娘在這樣的風波中還能不動如松,倒不像個丫鬟。
眼光掃過喝點酒就已經七扭八歪,醜態百出的男賓席位,
再看看明面上和和氣氣實則暗潮洶湧的女賓席,
只有這個時候,古代和現代完美的重合了。
肖雅晴垂眸繼續吃飯,男賓們喝多了說話她插嘴總是不合適的,
況且也輪不到她幫忙。
蒼楚漓朝夏衡使了個眼色,
夏衡心裡也替原主憋著一口氣,
她好好站著招誰惹誰了,
都被家裡人賣了還要拿她作筏子,
都是些什麼人啊?
於是順著蒼楚漓的意思走到夏朗面前,
掐紅了大腿,硬是憋出幾滴眼淚,
未語淚先流,
「二弟!」
撲倒在夏朗身邊,
想了想還是沒做出抱大腿的動作,只抓住了夏朗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