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得罪了墨青、張副將、趙福三人。墨青忍了他三個月了,聞言冷笑一聲,
「哼,等到地方了你看我們這幾個大老粗練不練你就對了。」
墨白不以為意,騎了一會馬感覺自己的靴子裡有什麼東西在扎他,伸手摸了一下,從鞋幫里抽出一截針,面色一下變成了哭笑不得,
「初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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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蒼楚漓已經出發回北地了,是否要安排人在路上。。。」
程哲頌面前一個蒙著面的人跪地問道,
「你有把握在五百人的保護下衝破防線殺了他還能全身而退?」
「這。。。可是我們還沒有拿到蒼楚漓的大印。」
程哲頌道,
「本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何況城外還有他的五千兵馬駐紮。
新的一批暗衛到了嗎?」
「回大人,林將軍來信,人要分批過來,第一批已經出發了,只是,屬下不明白,為何您真給林峰送了那麼的錢財。」
程哲頌看了一眼下方跪著的人,
「程靖,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大人,屬下跟在您身邊已經有五個年頭了。」
程靖起初只是一名江湖殺手,人稱斬一,每日靠刀口舔血度日。
一日揭了黑市的懸賞榜刺殺程哲頌,那次卻是他第一次失手,被他身邊的暗衛擋了下來,
沒想到程哲頌竟然沒有殺他,而是找人給他治好了傷,留在了身邊,悉心教導,
從那以後,他便有了姓名,跟主子姓程。
「五個年頭啊,竟然已經這麼長時間了。。。」
程哲頌抬眼看向天邊的餘暉,
「鎮北軍這塊硬骨頭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難啃,如今戶部、禮部都折進去了,我們需要林峰的驃騎軍。
人貪財是好事,怕的就是他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夏衡等人回到府里之後頗有些不習慣,
以往將軍府雖然也是井然有序,但是今日回去卻莫名感覺有些空空的。
趙伯、向廚等人看著興致都不高,連平常最精神的小悟德現下都還紅腫著眼,時不時抽噎一聲。
「趙伯,咱們先收拾屋子吧,他們早上起來還未收拾,不用的細軟都得先收起來放好。」
雖然夏衡也沒緩過來,但是她深知不能一味地沉浸在離別的痛苦裡,只能提出一項要做的事,讓大傢伙先轉移一下注意力。
趙伯聞言點點頭,
「是了,床鋪被子都得收起來,還有張強他們幾個小子的。
哎,夏丫頭你和初晴去收拾少爺房間吧。」
夏衡跟著初晴再次踏入蒼楚漓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