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幾個也一個樣兒!為什麼把我老趙一個人留下?我帶不動啊!」
當日午膳趙伯就坐在夏衡對面,黑著臉盯著她加了兩次面!
這個死丫頭,她不是說就吃兩根嗎!
夏衡看著對面的人終歸不敢再起身,趙伯今天臉怎麼黑成這樣?
又有人找她那「小學」的事兒啦?
對著這張無辜的小臉,趙伯就覺得自己胸口疼,下午找林大夫開了兩副去心火的藥,
一把年紀了還要為府里小輩的心事上火!?說出去誰信啊?
你看別人家府上那些珠胎暗結的、私相授受的、還有私定終身的那麼多!
怎麼到了他們將軍府就是一府的木頭!?
還開書院呢!先學學開竅吧你們這群棒槌!
秋霖從外面回來一頭霧水,
「誰惹趙伯了?怎麼今日看著臉色那麼黑?」
說到這個夏衡就跳起來了,
「是吧!你也覺得吧!那就應該跟我沒關係。。。
我也納悶呢,今日好不容易閒一天,向廚都心疼我和趙蝶瘦了,給我們做面吃,趙伯那臉拉拉的像有人欠了他錢一樣。」
初晴吸著秋霖帶回來的奶茶,不以為意的說,
「人老了都是這樣的,我爹看我也不順眼,但是過兩天見不到我又覺得想,過段日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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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東方唯也收到了自己兄弟的來信。
反反覆覆將信看了好幾遍,東方唯險些按不住自己的嘴角。
滿腦子只有一句話:你小子也有今天?
還記得你當年是怎麼嘲笑我的嗎?
以前看我和雅晴的時候,你那一臉鄙夷到現在我都還記著呢!
怎麼如今人還在洛城沒回來,就巴巴的寄信給那夏衡討要封賞了?
笑歸笑,東方唯還頗有些無奈。
肖雅晴也因為這事兒找過他一回了,他還專門問過司農司的人,夏衡有沒有說過什麼。
那幾個人回說夏姑娘每天說的最多的,就是累斷她的老腰了,要回去買膏藥貼。。。
別人叫他暴君,可不是昏君好吧!
他能不知道給封賞嗎?
那東西都沒種出來呢,他給個什麼封賞!你好歹等這批試驗田全部收成了再說吧!?
要是什麼都沒結下,現在給了封賞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嗎?
一個個的淨瞎操心。。。
再往後看,又開始懷疑這封信是明煦寫的嗎?字跡是他的沒錯啊!
這還沒怎麼著呢,他那位人稱『煞星』的兄弟會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