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霄倒是高興得很,每天還能見到阿衡混根胡蘿蔔或者新鮮水果吃吃,可蒼楚漓出行就只能套車了。
所有人都覺得新奇,偏偏兩個當事人都一臉的正常。
夏衡覺得讓蒼楚漓遵醫囑很正常,蒼楚漓也覺得被阿衡管著很正常!
甚至有一日還跟東方唯炫耀來著,東方唯聽完都覺得他有病!
這場仗打完了以後明煦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
那小子跟他說了成親的計劃之後,東方唯一時都不知道他這個婚該怎麼賜了?
作為蒼楚漓的這麼多年的兄弟,他竟然要自己做個公證人,用全部家產做聘禮來求娶樂福。。。
都這樣了,還真的有必要讓他賜婚嗎?畢竟這應該很難不被答應吧?可偏偏明煦又非要他賜,說皇帝賜婚才牢靠!
呵,還沒成婚呢,就怕被樂福甩了!?
他怎麼記得樂福以前也就是夏家一個不受寵的女兒?沒記錯的話好像還在將軍府做了一段時間的侍女?
明煦從小到大都是鎮北侯家的少爺,之後也是大將軍!現在又成了新任鎮北侯!他到底在擔心些什麼啊?
他是不知道現在有多人想通過自己給他送小妾嗎?
是,京城有點人脈的人家都知道了鎮北侯心悅樂福郡主,可正房當不了這不是還有側房嗎?
以前明煦是大將軍的時候就有那麼多人冒著風險都願意一試了,現在成了鎮北侯以後更是前赴後繼!
也不知道到時候明煦的聘禮一公布出去,還有多少人樂意嫁過去。。。
蒼楚漓到達天牢的時候都沒用人帶,這地方他熟啊,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常來。
林峰被關在最裡面的那一間,花白的頭髮僅僅的用一根繩子散亂的紮起。
整個人被藥物折磨得瘦骨嶙峋,眼睛裡全部都是紅血絲,連胳膊上也被自己撓的鮮血淋漓。
之前楚浩然吃過的苦終究是讓他也嘗到了。
但他可沒有楚浩然那麼好的治療條件,最多也就是等藥勁過去了獄卒會進來給他處理一下外傷,然後便會離開,還沒到日子呢,可不能死了!
昨夜他一宿都沒睡,藥勁發作了兩次,此時才算剛剛過去,聽到有人進來之後就緩慢地抬起了頭,盯向那條路的盡頭處。
蒼楚漓就這樣出現在他視線里,信游漫步行至他面前,站定之後先看了一圈牢房內部的環境。
「呵,怎麼?蒼將軍還害怕我逃跑嗎?」
林峰說完自己僵了一下,之後搖搖頭,
「哦,不對,現在應該叫蒼侯了,蒼侯、蒼侯啊。。。」
這邊的獄卒每次過來清掃的時候都會說一說當時去平叛那些人的情況。
可能是受了誰的囑託為了刺激他,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讓他不痛快。
就比如蒼楚漓現在成了「蒼侯」,真真正正接過了他父親蒼洱的位置。
「也不必叫那麼多聲,是想起我爹了麼?不過若是沒有你,我也不能升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