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燈一亮,窗戶遍邊cos雕塑的人無所遁形。
加德納皺眉,「你怎麼在這裡?」
萊斯特輕咳兩聲,轉頭沒看見想看的東西,頗有些失望,眨了眨眼,「殿下覺得呢?」
「讓你待在護衛隊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可是我靠自己的努力掙來的機會。」
萊斯特腳下向著人靠近,眼神輕佻,唇角漾起一抹弧度,看著人警惕的神情,嘴角的弧度更是擴大,「殿下,你在怕我?」
不過片刻,萊斯特就已經近身,一把握住人揮過來的拳頭,壓在桌面上,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加德納。
太像了,連信息素都很像。
加德納一瞬間恍惚,但很快清醒,眼底閃過厭惡,「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什麼目的?」
「殿下不妨猜一猜?」萊斯特輕笑,「如果我說我的目的就是殿下呢?」
「妄想!」加德納金色的瞳孔閃過憤怒,拎著人的領子反身將人壓制,「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誰們?萊斯特皺眉,還有人誰覬覦著他的Omega?
眼睛瞥到對方的脖頸,換下了高齡打底,腺體沒有了領口的遮擋,完全暴露在空氣里,因為沾了水,皮肉泛白微翻。
好像真的咬得不輕。
萊斯特視線落回人的臉上,發現對方的氣色並不好,眉頭緊蹙,眼尾泛紅,但嘴唇卻沒有一點顏色,慘白慘白的。
因為貼的近,萊斯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身體傳來的熱度,很燙,不像是正常的體溫。
真的這麼難受嗎?
他技術有這麼差勁嗎?
萊斯特自我懷疑,手指鬼使神差撫上人的脖頸。
帶著涼意的手指,腺體被碰,加德納一顫,躲開了人的手。
少的可憐的良心開始作祟,萊斯特抿了抿唇,想起自己來的目的,趁著人愣神的工夫,捏著人的手腕,從身後把人壓在床上,用綁窗簾的帶子將人的雙手困住,膝蓋抵著人的腰用力下壓。
加德納因為他的動作掙扎劇烈,看著他的眼神也帶著濃濃的狠意,「你要做什麼?」
萊斯特唇角噙著一抹笑意,「殿下別急,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衣服被人扯開,加德納的鎮定消失了一半,不敢相信這人真的會幹出這樣的事來,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萊斯特幾乎壓制不住。
茉莉信息素在空氣里充斥,張牙舞爪的小黑貓瞬間變成病貓,加德納緊咬住下唇,惡狠狠地瞪著人。
「殿下就這麼討厭我的信息素?」語氣裡帶著他自己的都不易察覺的委屈,萊斯特俯下身,湊到人的後頸,言語輕佻,「殿下,你好香啊。」
換來加德納一個死亡凝視。
其實辣椒加上茉莉的信息素,並不好聞,也根本不搭,甚至有點嗆鼻子。
睡衣已經褪到腰間,松松垮垮搭在加德納的臂彎,寬闊結實的背部肌肉微微隆起,相比之下,顯得腰很窄,兩個腰窩若影若現。
像一隻正在匍匐捕獵的豹子。
萊斯特眼神暗了暗,喉結滾動,手指順著脊柱下滑,果然如同巧克力般絲滑。
「萊斯特!你究竟想幹什麼?」加德納叫出這個名字,瞬間恍惚,從胃部升騰上來的不適感更加強烈,已經吐過一次的胃空空蕩蕩,只有胃酸在奔涌,梗在喉頭。
「殿下等會兒就知道了。」萊斯特輕笑。
房間一瞬間安靜下來,只有身後細細簌簌的聲音,加德納垂下眼瞼復又睜開,下唇咬破,他嘗到了一絲腥甜。
如果……如果他真的……他一定會打斷他的腿!三根!
加德納捏緊了拳頭,因為恨意,胃部的不適都散了許多。
突然,脖子一涼,有什麼東西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加德納瑟縮地躲了一下,被身後的手強硬地壓在柔軟的被褥上。
脖子上的力道很輕,似乎十分珍視。
看著加德納皮肉外翻的脖子,好吧,萊斯特承認,自己的技術確實有一點點不盡如人意。
但罪魁禍首肯定是因為對方明知受傷不上藥就洗澡!
萊斯特忿忿,但手上的力道卻輕輕的,生怕再把人弄疼了,他絕對沒有心疼對方的意思,他就是怕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不給他咬怎麼辦?
他還沒吃夠呢。
直到藥膏將人整個脖子都覆蓋住,萊斯特才起身鬆開綁在對方手腕上的帶子,因為掙扎的原因,留下兩道紅痕,萊斯輕柔地摩挲,飛快起身,沒做過多停留,縱身從窗戶躍了下去。
加德納速度也很快,在人給他鬆綁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蓄力,但還是慢了一步,連人的衣角都沒有抓住,他雙手狠狠捏住窗欞,假設那是萊斯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