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舒剛想搖頭,卻突然想起了之前的設想——吞噬怪物後,有可能獲得它們的能力。這裡的「吞噬」需要打個引號,具體指的是什麼方式還無法確定,黎望舒暫且將它定義為食用。
要證實這個理論,需要一個沒有超能力的人。
「你喜歡吃海鮮嗎?」黎望舒冷不丁地問。
「是指魚或是海帶一類的東西嗎?」郁儀不明白她提問的用意,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太喜歡。」
「這樣啊。」黎望舒遺憾地咂了咂嘴。
那麼就只剩杜蕊與她自己了。
雖然連霏和妞妞都或多或少地吃過怪物,並未出現什麼特殊反應,但那畢竟是怪物,身上有可能攜帶著病毒,無法保證食品安全,杜蕊先前又對食用怪物表現出了極大的抗拒……而且說實在的,她不太想讓身邊的人承擔風險。
果然還是自己吃最保險。
決定好用於實驗的人選後,新的問題又來了——吃哪一種。
普通的小怪物就算吃了也不一定能得到能力,要吃的話,最好弄只高級種……說起來,地下車庫裡剛好有一隻新鮮的彼岸。
雖然食材是現成的,但一想起彼岸曾經吃過那麼多的人類,她心中又生出了微妙的抗拒感,仿佛吃了彼岸的自己也間接地食人了似的。食用方法也需要考慮,烤熟再吃或是生吃,功效應該大不相同。
還有一個問題,彼岸生得與人類太相似了,人身的部分她不一定下得去嘴,能食用的部分估計只有背後那一簇觸手……但思來想去,好像還是有哪裡不太對勁,她對吞噬的理解好像出現了一些偏差,但除了食用之外,她暫時想不出其他「吞噬」的方法了。
總之回去之後,先把彼岸殺掉解剖,翻一翻它的身體裡有沒有特殊的物質,再考慮食用的事。
被她直勾勾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郁儀僵硬地維持著端坐的姿勢,忍不住問:「其實我也沒那麼討厭,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也能吃。」
「隨口一問而已,不用勉強。」黎望舒回過神來,「說起來,之前的確見你將海帶結剩下過。」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怎麼還記得。」郁儀的耳廓紅透了,「現在不會了,每一餐我都沒有浪費。」
「汪嗚……」
她光顧著思考,沒顧得上摸妞妞,它有些不滿意似的,抬起下巴拱她的手。她胡亂在妞妞的後腦勺撓了幾下,感受到手下的小狗腦袋立刻安分下來,不由得有些好笑:「它和你有點像。」
「我和妞妞?」郁儀呆住了,心下有些忐忑,「哪裡像?」
「偶爾會鬧脾氣,但只要稍微順順毛,就會立刻變得聽話。」說著,黎望舒伸出觸手,從腦後悄悄攀上郁儀的臉頰,纏住了他的眼睛,「就像這樣。」
「……!」郁儀渾身一顫,立刻拽緊了劍柄上的綁帶,卻將腰上的綁帶也一同扯住了,線條流暢的腰身被勾勒出來,勁瘦的同時又極富力量感,看得黎望舒有些心癢,立刻順從心底的衝動,又伸了根觸手,卷上了他的腰。
「別、別這樣……」視野被覆蓋,眼前一片黑暗,身體上的感官就變得格外敏感,幾乎就在腰身被觸碰的下一個瞬間,他抑制不住地起了反應。
看不見黎望舒的表情,郁儀害怕被她嫌棄,連忙側過身體遮擋,想要開口讓她停下,可一張嘴就會漏出顫抖的喘息。觸手仍在蠕動,他牙關緊咬,拼盡全力穩住了氣息,低聲哀求:「夠了吧,別……別再戲弄我了……」
「我又沒纏住你的手,你可以自己把它們揪下來呀。」黎望舒的聲音帶著笑意,心情似乎頗為愉悅,「你還是這樣,只知道求饒,卻不反抗。」
郁儀喘息著說不出話來,眼中幾乎要溢出淚來。
如果這樣就能讓她高興起來的話,也無妨——雖然他很想這樣說,但身體上似歡愉、更似痛苦的觸感實在讓他無法忍受……這個人從來都只會點火,而不為他滅火——郁儀略帶埋怨地想著,心中卻又忍不住地泛起甜蜜。
至少……她只會這樣對待自己。
觸手纏繞的位置越來越微妙,就在他的忍耐到達極限,即將爆發時,眼前的觸手突然抽身而去,陽光驟然刺入瞳孔,刺激得他溢出了些生理性的淚水。
「看看你這副樣子。」不知何時,黎望舒站在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俯下身子,手指撫上他滾燙的臉頰,「真不像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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