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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許南枝坐下吃蛋糕,「我正經人。」

「合著我不是正經人唄?」江懸沾了一塊奶油就往許南枝臉色抹。

許南枝沒躲開, 被抹了個正著,皺著眉頭也往江懸臉上抹了一大片。

抹了一片還不滿意, 許南枝站起身想繼續報復,江懸握著她的手腕拼命躲,最後看實在躲不過,直接攔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緊緊箍住她。

江懸語氣危險:「許南枝小朋友,來勁了是吧?」

不知道為什麼, 江懸特別喜歡叫她小朋友,許南枝每次聽到這個稱呼大腦都會停滯一下。

江懸抽出紙張擦掉了許南枝臉上的奶油, 然後又幫自己擦了擦。

廚房這邊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 借著燈他們勉強看清彼此的面容,目光對上的一瞬,他們彼此都心領神會。

江懸湊上去輕輕咬了一下許南枝的唇, 很快就退開。

「嘖,」許南枝摸了摸被咬的地方,埋怨, 「你屬狗的嗎?」

「嘿, 還真是,你怎麼知道的?」江懸問。

「咱倆同齡, 」許南枝揪了下江懸的耳朵,「笨蛋。」

江懸抬眼看許南:「在今天之前呢,咱倆是同齡,但今天之後呢你可就比我大一歲了,四捨五入你都要三十了。」

許南枝聽了,冷下臉:「你嫌我年紀大?」

「哪能呢?」江懸說,「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有點成年人的擔當。」

「什麼意思?」許南枝問。

「你看啊,你對我親親抱抱這麼久了,是不是該給我個名分,要不然下個月我就三十了。」江懸話裡帶著委屈。

許南枝摟著江懸的脖子:「你這麼恨嫁啊?」

「倒也不是說恨嫁,」江懸將許南枝額前的碎發往後捋了捋,「我怕你沒安全感。」

許南枝輕笑:「可婚姻這種事不應該是給人安全感的工具啊。」

江懸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找補道:「婚姻當然不是工具,但我希望以此表表決心,只要你想,我隨時請你結婚。」

這是他們第一次談到婚姻這個問題。

許南枝從小就見識過婚姻的不牢靠,婚姻這種儀式靠著愛維持,再不濟也是親情,可她從不將自己的價值寄託於某種關係,江懸的出現是她人生中必然的意外,從前的她從未考慮過婚姻,但後來和江懸在一起後,她偶爾也會覺得和一個人組成一個家庭好像也不錯。

不過他們才在一起幾個月,江懸就這麼篤定未來就是她了嗎?

「江懸,我們才在一起幾個月,你就這麼確定嗎?」許南枝問。

江懸聳了下肩膀又頹了頹。

他說:「我們才在一起幾個月,可我們已經相愛了將近八年了不是嗎?」

江懸牽著許南枝起來,走到沙發上,他從茶几下面拿出一個盒子。

「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江懸說,「你打開看看。」

許南枝看了江懸一眼,然後坐下,打開了那個鐵皮盒子。

一打開,裡面的東西擺在許南枝的眼前,莫名有種熟悉感。

裡面的東西很簡單。

——筆還有作文紙。

「這支筆是有一次咱倆在一個考場的時候你落下的,」江懸翻了翻,「這些作文紙都是你寫的一些作文,當時老師把這些作文列印下來給我們當範文看,我一直留著。」

「對了,」江懸摸出錢包,拿出裡面的照片,「這張照片撿到的,在公告欄那邊。」

許南枝想起來了。

學校會把優秀學生的照片貼到公告欄上,有次貼上的時候,第二天許南枝路過的時候就發現照片不見了。

「你斯的?」許南枝眉梢一揚。

「不是,是撿的,」江懸說,「那天我去看的時候剛好瞧見掉地上了,不過幸虧掉地上了,要不然這麼多年我連個念想都沒有。」

許南枝看他,目光有些心疼:「對不起。」

江懸見她紅紅的眼眶,嘆了口氣,抱住她:「你沒什麼對不起的,這些我心甘情願,而且你不也喜歡我嗎,咱倆要是對不起來對不起去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江懸鬆開她,神情嚴肅地看著許南枝。

「我把這些東西留著,現在才拿給你看,就是怕你覺得內疚,」江懸說,「可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要拿給你看,我就是想告訴你,你一直都在被喜歡,從前是小心翼翼,以後是明目張胆,你值得被愛。」

「我不希望你因為一些破事兒就嚇得每晚都睡不好,」江懸捧過許南枝的臉,指腹抹去了她眼睛要掉不掉的淚,「我希望我成為你勇敢的後盾,所以我請你不要懷疑我的愛。」

「許南枝,」江懸給了個莊重的承諾,「我從前愛你,今天愛你,以後也愛你,這份愛與日俱增,絕對不會減少。」

許南枝哭著笑了起來:「這些東西你藏了好久吧?」

「是啊,」江懸說,「我還常常拿出來拜讀許大文豪的大作呢。」

「你放屁。」許南枝擦掉淚花,聲音還是帶著哽咽,「你要是拜讀了也不至於作文常常在基準分。」

「你怎麼知道的?」江懸問,「嘖,看來你對我很關注啊。」

「才不是呢,咱倆不是一個語文老師嗎?有次去辦公室的時候聽到的。」

「她怎麼說我的。」

「她說班裡有個江懸,作文兒可愁死了,比不上許南枝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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