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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面對逼問,只有眼裡作為無聲的回答。

「你說啊!」母親咬著牙低聲逼問,「到現在你還要保護他是嗎!你知不知道他的行為叫強|奸啊!」

聽到那兩個字,女孩縮了下肩膀,終於放聲哭了出來。

江懸見了,深吸一口氣,對陳醫生說:「這邊我先交涉一下,外頭還有病人,你先看。」

「行,」陳醫生說,「那麻煩你了。」

「沒事兒,」江懸對那個母親說,「你們和我出去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

說完,江懸脫下白大褂,搭在了女孩兒的頭上,領著二人出去,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

母親一路上不敢抬頭,到了地方終於忍不住掩面蹲下哭泣。

等她情緒冷靜下來後,江懸和她說了上報是醫院的規定也是法律要求。

「而且,不上報並不是對您女兒的保護,他很有可能再次侵害您的女兒甚至是其她人,」江懸說,「而且根據未成年人保護法,他們不會透露這個案件,您可以放心。」

「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母親哽咽道,「只要有一個人知道了,那我女兒這輩子就完了。」

「名聲比安全重要嗎?」江懸看了眼路過的人,然後壓低聲音,「只有把這個人送進去,您的女兒才可以免遭侵害。」

聽了江懸的話,這位母親沉默了半晌,才對轉頭看向女兒,這次的語氣平緩了一些:「那個人到底是誰?」

小姑娘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敢說還是另有顧慮。

「你不說是嗎?那我們就報警,一個一個查,」母親說,「到時候學校都知道了,你還能好好過嗎?」

許是被人發現的恐懼大於現在的害怕,小女孩咬了咬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顫著聲音道:「是張思德,張老師……」

第51章 掛南枝

聽到這個名字, 江懸愣住了,腦袋空了片刻。

那位母親同樣愣住了,表情僵住臉上, 像戴了一副刻畫呆板的面具,過了好久她才將這個名字同那個長相儒雅的品德老師掛鉤。

如果沒記錯的話,張思德是她女兒曾經的臨時班主任,一般來說, 在小學的時候班主任一般都是由主課老師擔任,但那天開家長會的卻是品德老師, 所以她印象還算深刻。

那個老師無論對哪個老師都是掛著一副笑臉,開家長會的時候也不是多麼嚴肅,但談吐間把握著恰到好處的幽默,並不會給人一種不正經的感覺。

他戴著一副眼鏡,穿著沒有一絲波瀾的襯衫,看著就像飽讀詩書的大家。

而女兒的一句話, 那不苟的襯衫瞬間翻起了凶浪。

過了幾秒,母親跌坐到地上, 不可置信慢慢填補了空洞的雙眼, 她的嘴唇近乎顫抖。

「怎麼會是他……」她不可置信地到。

江懸把她扶起來,壓了壓自己的情緒,迫使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試探問:「那個張思德是那個長相斯文的老師嗎?」

母親遲鈍地轉頭看他, 顫著聲道:「對,您認識?」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懸這段時間心裡的猜測有了一個穩定的答案。

這段時間許南枝常常做噩夢, 時不時會冒出幾句夢話, 江懸常常半夜醒來聽她嘴裡呢喃著「別看我」,「滾開」等字樣, 結合她不適應排風口的習慣,江懸能猜出個大概。

他以為那個人頂多算個偷窺狂,沒想到居然還是強|奸犯。

一陣後怕襲來,江懸感覺後背發涼,像吹過一股陰風。

「操!」江懸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那位母親一臉茫然,抱過女孩兒,手捂著她的後腦勺,嘴裡叨叨著:「怎麼辦,怎麼辦啊……」

安靜的樓道響徹這壓抑的哭泣,他們誰都不敢大聲,誰也不能大聲。

明明他們什麼錯也沒有,卻連哭也只能小心翼翼。

羞恥心成了這場犯罪最好,也最厚實的遮羞布。

那個女孩兒慢慢撫摸著她母親的背,哽咽著扒開自己的傷疤:「對不起……我不敢說,他那天說他女兒有些沒穿過的舊衣服,讓我去他家裡拿,我沒多心,就去了,我不知道……」

哽咽的聲音越來越大,女孩兒強撐著接著說:「我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不敢說,我害怕,媽,我……我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母親一把拭去了淚,鬆開女兒,抓住江懸的衣袖,哀求:「求求你了醫生,別說出去行嗎?我的女兒不能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閒言碎語裡,那些不是話,是刀啊,難道要讓那些刀割在她身上嗎?」

江懸於心不忍,但還是道:「這是規定。」

他撐了這位母親的肩膀:「相信我,那個人才會一輩子活在辱罵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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