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1 / 2)

林嬋受其重壓,忍不得罵道:「禽獸不如。」

蕭雲彰想,這般美色好景在眼前,我若不採擷,才叫禽獸不如。也不多話,摟過她的頸子,香馥馥粉膩,俯首親吻,喋喋而響不絕。林嬋初遇此陣仗,先還惶怕,後就迷糊了,他長得是好看的,此刻如和煦春風滿畫堂,他嘴裡,茶味澀甜,初覺清冷,漸舌尖濕熱,渾身起火,忍不得低吟兩聲,蕭雲彰聽了,愈發興起,扯下肚兜,盈了滿掌,如握玉瓜,甚是銷魂奪魄。

這般良久後,再按捺不住。林嬋只覺兩腿一涼,抬夾他腰眼,曉得馬上要成事,她牙咬汗巾兒,兩手掐緊床單,顫抖抖等著,蕭雲彰卻停住,驚愕想,怎地我還沒進去,就有落紅出......轉念一思,翻身而下,替她蓋好被子,也不多言,穿衣趿鞋出房去了。

林嬋還自恍惚,半晌反應過來,又羞又急,憤憤想,這禽獸怎說走就走,也不給個解釋,把我好一番輕踐!我若再讓他得逞,我把名兒倒過來寫。

她正兀自在心底狠三狠四,忽聽帘子簇簇響,小眉端了銅盆熱水進來,林嬋問:「你不自去睡覺,來做甚麼?」

小眉道:「爺說,小姐癸水來了,命我來伺候。」

林嬋愣住,方才醒悟。清理後復躺下,已是三更,燈火黯淡,薰香燃半,翻來復去睡不著,索性又起身,斟茶吃,廊下傳來說話聲,她躡手躡腳走近,凝神細聽。

蕭雲彰走出淨房,只覺風清月朗,閒庭靜謐,紅籠搖晃,蟲聲聒耳,管事陳珀坐廊上,獨自吃酒,見他來,忙起身作揖。蕭雲彰笑道:「罷了。」坐下陪他吃一盞。

陳珀問:「福安怎麼沒隨來?」

福安是他兒子。蕭雲彰道:「福安現在蕭肅康跟前當差。」

陳珀沒再多提,又問:「何時起身?」

蕭雲彰吃酒道:「原是明日起身,現改了,歇三五天再走。」

陳珀不解問:「為何?爺還有事未辦妥?」

蕭雲彰道:「也不是.....」欲言又止,終笑道:「莫要問了。」

陳珀也笑了:「我偏要問,這位林氏是何來路?怎想到要娶她?」

蕭雲彰淡道:「她乃浙江知府同知林光道的女兒,與蕭旻自幼訂親,年時進京履行婚約,奈何林家已不是從前的林家,蕭府亦不是從前的蕭府,地位高低立現,蕭老太太、蕭肅康命我娶她,我不得不娶。」林嬋想,真是委屈你了,我又何嘗自願。

陳珀生氣道:「一個姜氏,磋磨的你還不夠,又來一個林氏。」蕭雲彰吃酒不語。

陳珀道:「我看這林氏,雖然生的標緻,但眼高於頂,神色冷淡,言行頗為傲氣。」林嬋想,你個老兒,我明明以禮相待,你卻在背後輕言我。

蕭雲彰道:「官家女兒,一丘之貉,沒有不同。」

陳珀問:「她也嫌棄你商賈身份?」

蕭雲彰道:「我心之所想,非在情愛,是以並不在意。」

陳珀不再問,蕭雲彰飲盡盞中酒,回到臥房,脫鞋上床,林嬋面朝里睡著,他沒再擾她,默默望著帳頂,不多時睡去了。

再說福安,瘸拐著回到宿房,找出藥膏,撩起褲子,腿上一條條青紫棍痕,忍痛塗抹。

薛誠、薛全在燈下走棋,蕭勤、薛忠蹲在旁邊觀戰。蕭勤一溜眼,瞟到福安慘狀,過去問道:「你做了甚麼壞事?大老爺要打你?」

薛誠、薛全及薛忠,棋也不下了,圍來觀看。

福安道:「不干大老爺事,是薛京那條看門狗,仗勢欺人。」

蕭勤問:「他為何打你?」

福安道:「我知為甚麼。」

薛忠罵道:「那王八賊喜怒無常,老早蕭貴欺負我們,還輪不到他,總算把蕭貴這瘟神送走,以為天下太平,沒想到這王八賊,後來居上,心腸更壞,手段更毒。」

薛全捊起袖子,露出半臂道:「看看我,薛京用柳條子抽的。」

蕭勤問:「他又為何打你?」

薛全氣哭道:「命我打酒給他吃,我哪來的銀錢,自然不從,揪住我,劈頭蓋臉一頓打!」

福安道:「哭甚麼,這樣不是辦法,得給他一個教訓,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

薛忠道:「大老爺器重他,絕了告狀一途。」

薛誠道:「他會武功,我們打不過。」

福安道:「你們過來!」幾人頭湊頭、耳貼耳,聽他嘰咕一通話,皆笑起來。

蕭書、蕭畫從外走進來,神情萎靡,福安問道:「旻少爺醒了沒?」

蕭畫斟茶吃,蕭書坐下,搖頭道:「少爺高燒不退,時而清醒,時而昏沉。有雪鸞、惠春幾個,在房裡輪流守著。」

蕭勤沒好臉色,跳到他倆面前,大罵問:「你兩個烏龜兒子,誰招供出綺雯的?」

蕭畫暗指指蕭書,蕭勤過來扯蕭書衣襟,抬手就打,如雨點兒般落下,薛忠等人來拉,薛全朝蕭書道:「你還不說兩句?」

最新小说: 穿進年代文我不走劇情 兩口子的逍遙旅程 維C與碘伏,賽博與救贖 當上逆徒的師尊之後 蟬十三 重生天災:囤貨求活不好惹 九十年代我要搞錢 炮灰美人,但回檔遊戲的神 漂亮炮灰換嫁美強慘後[七零] 聘君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