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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誠問:「哥哪裡來?」

福安道:「白塔寺,立刻要走了。」

蕭勤道:「哥快吃盞酒,驅驅寒氣。」

福安一飲而盡,吃了兩片驢肉,問道:「哪來的酒肉?」

蕭逸笑道:「新買進幾個小廝,有兩個頗懂人情世故。」

福安癟嘴笑,換了身衣裳,復回西榆林巷,閻婆來開門,福安問她:「老爺好了沒?」

閻婆道:「還在耍哩。」領他到明間,端來酒菜。

福安道:「我剛吃了飯來,有些乏困,在椅上歪會兒,你愛哪哪去。」

閻婆道:「喬娘子要吃百花酒,我出門打酒,爺若有吩咐,你幫我招呼著,我快去快回。」

福安應承,待她走了,躡手躡腳走至窗下,湊耳聽覷,聽得一陣亂響,喘息不住。蕭肅康問:「你怎地又添新傷?虔婆惡毒,待我尋人給她個教訓,讓她以後不敢打你。」

喬云云有氣無力道:「你錯怪了人哩。」

蕭肅康道:「那你說是何人?」

喬云云道:「不說罷,說了爺你也無能為力。」

蕭肅康不悅道:「這甚麼話!我堂堂二品官兒,除皇上外,還有誰奈我何?」

喬云云仍舊道:「還是不說為好,萬一爺哪天兒把我供出去,我死劫難逃了。」

蕭肅康道:「你愈這般說,我愈要你說,快些,我不供出你就是了。」

第96章 考問

接上話。且說蕭肅康招嫖喬云云,福安趁閻婆打酒去,躡手躡腳,躲在窗寮外偷聽,聽喬云云道:「是魏公公。」

蕭肅康道:「他平白打你做甚,定是你不聽話,惹他惱了。」

喬云云道:「哪裡怪我,是他有毛病,每把我叫去,命我脫光衣裳,馬趴榻上,用條長鞭子,使勁兒抽打,打得我活也不得、死也不得,越叫他抽得越凶,還有數種手段,把人不當人,我實難啟口。」說著嚶嚶哭了。

蕭肅康聽後,大罵道:「老騸驢還有此等怪癖,我竟不知,把你這白淨的皮肉糟蹋不成樣。你莫哭,我現要用他,奈他不得,待事成了,我呈奏皇上,治他個罪,替你出氣。」

喬云云問:「爺要用他甚麼?」

蕭肅康道:「機密之事,豈能說得。」

喬云云愈發啜泣道:「原來你也誑我,又何必哄我說哩,落得里外不是人。」

蕭肅康道:「 這般,你不用接客了,我每月送二十兩銀子與虔婆,若老騸驢來請,自讓她擋回去。」

喬云云不哭了,說道:「二十兩隻怕不夠,爺真待我有心,再添十兩才行。」

蕭肅康道:「不過三十兩銀子,我自會命小廝送去。」

喬云云喜笑顏開道:「我曉得爺最心疼我。」

蕭肅康道:「今日難得見,我們多耍一回。」

福安聽得床榻咯吱作響,蕭肅康氣喘吁吁,娼婦嬌吟連綿。他覺無趣,重坐回明間,閻婆打酒回來,兩人吃了片刻,聽房中要水,閻婆自去伺候,待蕭肅康出來, 福安近前遞上銀子。

蕭肅康道:「你給喬云云,回府後,再問曹夥計討三十兩,送到怡花院虔婆處,只說我包下她,不消接客了。」

福安道:「只怕曹夥計不給哩。」

蕭肅康問:「為何不給?他吃了熊心豹子膽?」

福安趁機道:「我不敢說。」

蕭肅康道:「你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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