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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婆道:「堵後門去了。」

福安縱然鎮定,也不由心生緊張,不過片刻,蕭貴等人出現,看到福安,蕭貴一拳砸他臉上,再拎起他衣襟問:「喬云云躲哪裡去了?」

福安道:「你鬆手,我告訴你。」

蕭貴鬆開手,福安吐掉嘴裡血水,笑容陰沉,忽朝房內大聲稟告:「蕭貴帶人來了。」

聽得蕭肅康暴躁道:「讓那千刀萬刮該殺的賊奴進來。」

李氏被蕭肅康踹翻在地,唉喲直叫喚。見蕭貴面如土色進來,顯然無有收穫,立刻指他哭道:「皆是這廝的主意,報我說老爺在此私會妓子,我恐老爺一時迷亂心竅,做下錯事,斷送了仕途,才來此勸誡,不曾想被他誆騙了。」

第121章 就計

接上話。且說李氏受蕭貴挑唆,怒沖沖趕至西榆林巷捉姦,卻落入福安圈套,捉姦不成,反遭蕭肅康一頓打罵,場面甚是混亂。待回至蕭府,竟鬧到老太太房裡。

老太太獨留下蕭肅康與李氏、惠春在旁伺候,各房媳婦看熱鬧不嫌事大,各站在窗下,門前、丫環小廝則避往軟壁後,貼耳聽覷,只見房中燈影恍恍,裡邊說話,隱隱約約透露幾字,得猜半天。

老太太聽了原委,只不信,反怪責李氏道:「大兒位高權重,熟通法典,又這般年紀,豈會知法犯法,斷送自己前程。你偏聽偏信小廝胡言,也不曉得和我說,就自做主張,帶眾人去捉甚麼奸,丟盡了夫君臉面,置國公府的聲譽何存,你呀!」老太太越說越生氣,罵道:「虧你還是府中掌中饋的當家主母,理應賢惠淑德、深明大義,縱有委屈也應以大局為先,瞧你所為,竟與那市井賤婦無二。」李氏羞愧不語,低頭垂淚。

惠春倒茶給蕭肅康,蕭肅康吃兩口,罵道:「不賢良的愚婦,做出此等下三濫事,我要休了她。」

老太太道:「你這話不對。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與她多少個百日了。你自己作為、自己心裡有數,無怪乎不信你,得饒人處且饒人罷。更況旻哥兒結親在即,誰這時鬧事,我首個不答應。」一番話說的蕭肅康沒了言語。

老太太又道:「把那亂嚼舌根,挑撥離奸主子的蕭貴帶進來,我要審他。」

惠春出來,幾房媳婦叫住她,問道:「裡面甚麼事兒,長話短說來聽聽。」

惠春道:「老太太在氣頭上,命我尋蕭貴問話。」

蕭貴跪在院央,聽見尋他,如耳邊響起炸雷,渾身澆透冷水,戰戰兢兢進房,「撲通」跪地磕頭,只顧求饒。老太太罵道:「狗奴才,你從磚窯逃出,千辛萬苦回到府中,皆同情你,好言相慰,賞你銀錢,你卻恩將仇報,蠱惑主子,嚼爛口舌,把醜名兒往主子額面貼,狼心狗肺的東西,給我亂棍打將出府去。」

蕭貴哭道:「小的也是聽信蕭勤那廝的話,上了他的當。」

老太太道:「今兒我倒要一查到底,叫蕭勤來。」

惠春出來,喚雪鸞快尋蕭勤,其實也不用尋,蕭勤站在門檻邊,聽風聲。哪曉得惹禍上身,慌了手腳,問福安:「我該怎地說?」

福安教他,該說說,不該說打死也不說,無憑無據的,拿你莫奈何。蕭勤吃了定心丸,進房見蕭貴跪著,也跪下問:「老太太尋小的何事兒?」

老太太道:「是你攛掇蕭貴往西榆林巷去的?如實說,否則剝了衣服,打爛你的腿。」

蕭勤朝蕭貴道:「晌午時,你氣鼓鼓回書房,問我大爺哪去了,我說出府去了,你問我大爺今兒沐休,也沒請帖,會往哪裡去。我說福安哥跟轎夫說,老爺要去甚麼林甚麼巷。你說是不是西榆林巷的宅子。我說聽得不清哩,你問我何時走的?我說走有一會哩,你就匆匆跑了。我可有一字胡編亂造的?你自個闖下的禍,你來賴我。」

老太太見他理直氣壯,心中信了九分,遂命道:「傳福安。」

惠春出來,見福安已站在門首,朝他道:「老太太尋你。」又低低道:「你好生回話,關乎性命。」

福安進到房裡,與蕭勤並排跪著,李氏見他如仇人分外眼紅,先前慌張,現冷靜下來,越想越多,總覺著了他的道,罵道:「最壞的是福安這廝,素日裡奸懶饞滑,我看他不慣,常訓斥他,對我心生憤恨,今日設下套兒,曉得蕭勤嘴快,故意透信兒給他,他講給蕭貴聽,蕭貴忠心我、趕來報我,令我前往出醜,被老爺責罵,他此刻心底不曉怎麼得意哩。」

老太太問:「福安,可是真的?」

福安磕一頭才道:「老太太明鑑,大夫人太抬舉小的了,小的哪有此等通天的本事,不過為老爺出府備轎,總得告訴轎夫老爺要去哪罷,平日裡皆這樣傳話的,怎就成了陰謀詭計。」

老太太道:「那你實說,老爺平白無故地,去西榆林巷那處廢宅做甚?」

福安兩隻烏溜溜眼珠兒,暗瞟蕭肅康,蕭肅康面無表情,只是吃茶。眾人則盯牢他,房內一片寂靜,李氏見他不言語,冷笑道:「賊奴才,圓不了謊了,得打三十棍兒,才肯吐真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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