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吳儷說要辭職結婚了,最近不知道怎麼又沒有下文,有人說好像是和富二代未婚夫鬧掰了,倒是低調了很多。
姍姍把烤盤重重一放,切了一聲,「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恨嫁啊,非要一顆樹上吊死,追我們文琦的人多了去了。」
「哦,是嗎?那看來是我瞎操心了。」吳儷不在意的撩了撩頭髮,鑽石耳釘閃閃發亮。
另外幾個老師看氣氛不對連忙另起話題岔開了話。
文琦沒了胃口,冷冷看了眼正笑著和旁邊人說話的吳儷,起身離席去洗手間。
姍姍挽著她胳膊一起去,「這吳儷病的不清,別搭理她,估計就是眼紅你掙的比她多,閒的一天天沒事找事。」
文琦:「沒事,就是跟只蚊子似的嗡嗡嗡有點煩人。」
姍姍聳肩:「她之前沒競爭過你,這學期周末的課都沒選上幾節,周內也只有一天有課,肯定心裡不平衡了。」
她們這行收入來源占大頭的就是課時費,帶的學生越多,收入越高。
文琦自認沒招惹過這位同事,卻三番兩次被人找茬,雖然都是小事,卻膈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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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洗手間在另外一邊,兩人洗完手往回走,轉角卻遇見了兩個男人迎面而來。
正是上午引起大家熱議的二人組,這兩都是身高腿長的大高個,長得帥就是顯眼,老遠就能看見。
姍姍上一秒還和文琦笑著說她新接手的一個學生好難搞,下一秒臉就板了下來,惡狠狠白了兩人一眼,沒好氣的哼了聲。
「怎麼,你眼睛抽筋了?」黑衣服的那人忽然開口笑道。
姍姍無語:「…滾。」
文琦知道她是因為自己剛剛因為關越被人當眾調侃了的原因,安撫的捏了捏她的手。
關越也注意到姍姍的不悅,他猶豫幾秒,走近時還是頷首朝文琦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文琦這會兒心情算不上好,臉上也沒什麼笑意,跟他揮了揮手禮貌道別,她這人一向分的清,不背鍋也不甩鍋。
「呵!」姍姍拉著文琦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算了,這男的一看就很沒情趣,等我再幫你物色一個更好的。」
文琦笑了,故意道,「你前不久還讓我沖呢。」
「那你不是沖一半撤退了嗎?哎呀,不是吧,文小琦你真看上了。」姍姍捂嘴笑,鐵樹要開花了!
文琦怎麼會承認,「沒呢,長什麼樣都記不得了。」倒是對那隻紅透了的耳朵印象深刻,後半句她沒說出口。
姍姍:「嘖嘖,真想看看你為愛瘋狂的樣子…」
文琦攤手:「下輩子吧,這輩子估計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