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越覺得她那裡都好:「反正在我看來文老師就是很聰明,還很漂亮。」
沒誰不喜歡聽到別人的讚美,對此文琦評價為關越看她的濾鏡太重。
關越覺得和她關係近了一點,笑道:「那我也喊你小名好不好。」
文琦立馬說不好,又說:「你覺得文琦不好聽嗎?」
關越有點失落,以為文琦覺得他還不夠格,「沒有啊,我覺得小名更親一些。」
文琦不說理由,「反正不要,我不喜歡。」
又被深深扎了一刀的關越不再說了,車內氣氛怪怪的有些沉悶。
到了地方,文琦板著臉要下車。
關越拉過她的手,「那我不喊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文琦更氣了,瞪他,「我沒有生氣,明明是你生氣了。」
關越無奈,把花放到女朋友手裡,「好,是我生氣了,我錯了,文老師原諒我吧。」
文琦看他這樣什麼氣都沒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解釋道:「那是我媽那邊給我取得名字,我爸媽離婚了,我跟她十幾年沒聯繫過了。」
關越後悔啊,好好的提什么小名,惹得她眼睛都紅了。
他探過身輕輕牽她的手,「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你幹嘛,你不會是可憐我沒媽吧。」
文琦拍他,哪裡有要哭的樣子。
「沒有,是我心疼,那你安慰安慰我吧。」
文琦沒忍住笑了,「噗嗤」
側著臉輕輕貼在他肩膀上,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靠這麼近,文琦本以為自己會不適應,但是沒有,關越的肩膀神奇的讓她感到很安心。
可能是心情順暢了,文琦回房間洗漱完一點睡意沒有,精神得很。
把進門前隨手放在桌上的白玫瑰花束拆開,酒店裡沒有合適的花瓶,文琦就在洗手盆里放了些水把花一朵一朵斜放進去養著。
臨睡前還覺得不滿意,文琦又下單了個精緻的浮雕玻璃花瓶,只等第二天收到貨再給鮮花們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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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姍姍就知道好姐妹這是脫單了,開會時也不摸魚下棋了,一個勁兒拿話調侃她。
文琦那裡受得住這人葷素不忌的發言,連連討饒。
姍姍笑她單純,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她利落撕下一張日曆,是她做的離職倒計時。
今年過年早,一月二十就是春節,算起來還有不到一個月,姍姍再上二十來天班就結束了。
文琦有些捨不得,拒絕了關越要來接她下班的提議,說要和姍姍去吃夜宵。
下了班文琦就上了姍姍的車,兩人去吃燒烤。
「收回說你重色輕友那句話,還算有點良心。」點完菜,姍姍又點了一紮酒。
文琦不和心情不好的人講理,「是是是,您說得都對。」
很快老闆把點的烤串端上來,香味撲鼻,令人胃口大開。
吃了幾串肉,一瓶酒還沒喝完的姍姍臉頰就泛著紅,「我跟你說,文小琦,戀愛能談,但不要太走心了,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