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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完目光更是不屑,這種弱雞,刀都提不起,都是誰喜歡啊。

想起那天季姑娘對自己不假於色,似乎無甚好感,此時看竇邑的目光冷得滲人。

竇邑冷得直打哆嗦,難道是今晨衣裳穿少了?

皇宮大內的侍衛都是這樣的嗎?面癱一樣,連個笑都不會。將來都是誰會喜歡這樣的啊。日子得多無趣。

「進去吧。」

「是,多謝。」

竇邑拿回憑證,整了整衣冠,又朝顧少晏微笑地點了點頭,這才與一眾同科踏入宮門。

等人走進宮門,顧少晏旁邊的老侍衛還一臉讚許地誇他:「你做的不錯。咱們守的是皇宮第一道門,進來的人務必要盤問查清楚底細,若出了紕漏,全家腦袋都不夠砍的。」

這新來的很是不錯。等下值得跟指揮使好好夸一誇他。

顧少晏露了笑,「頭一天當差,不得不仔細。我這沒經驗,還望賢兄以後多多指點。」

「好說好說。」

這位可是曹國公府的貴公子,二甲傳臚,這樣的身份,以後成就低不了。守宮門怕只是暫時的,他巴結都來不及。

第37章 照顧不上

奉天殿中,氣氛緊張,肅靜。竇邑等一眾考生正在答題。

御座上,承平帝一邊批閱奏摺,一邊不時抬頭看一眼,神情滿意。

武殿試時,一眾武考生又是擰眉沉思,又是落筆停滯,一副不知從何處下筆的模樣。與之不同,此時的大殿中,人數不僅多了一倍,更顯規模,且考生們皆運筆如飛。

坐在御座上,只看到大殿中整齊劃一的黑頭顱,連眉眼都看不見。想到此,承平帝抿著嘴笑了笑。

召來禮部尚書,讓他把會試時前十考生的卷子送到御前,細看了起來。

與皇宮大殿暖和如春不同,宣州邊城此時還刮著凜冽的寒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這都四月末了,怎還這麼冷!」

季明昌縮著脖子袖著手走進帥帳,「父親,家中有書信來了。」

季茂忠披著大氅正在看兵書,頭也不抬,淡淡嗯了聲。

「那我替父親先看一看?」

季明昌在下首找了張椅子坐了,開始拆起書信……「嚯!」騰地站了起來。

毛毛躁躁。季茂忠皺著眉看他。

「父親!」

季明昌拿著手中的信激動地湊了過去,「父親你看,姨娘信中說安冉去考武試了!還中了二甲!父親快看!」

季茂忠一愣,把信接過來看。

「好小子!真去考武試了!竟然還中了二甲!」季茂忠一臉激動。

想他父親一直盼家族後嗣興旺,承續祖上榮光,結果子孫後代全改走文途了。

到了明昌這一代,竟一個走武途的都沒有。要不是當年得知他戰場上受了傷,明昌跑來看他,被他留下,他們家也只他一人支應門庭。

心裡不是不失望的。

現在好了,多了一個安冉!

好,好小子!

季明昌見父親平時嚴肅的臉上掛了笑,心裡只感寬慰。「父親沒想到吧,安冉竟改走武途了。」

真真是沒想到。那小子先前中秀才來的信,仿佛還在眼前。

季茂忠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把手中的信來來回回看了又看,「我記得安冉還有兩月才滿十二吧。」

「可不是。安冉是六月的生辰。還是父親記得清楚。」

季茂忠神情驕傲,他當然記得清楚,那可是他的嫡長孫!

想起那孩子還中過秀才,眉頭一皺,「怎忽然改走武途了?你姨娘這信中怎沒寫原因?」

「沒寫嗎?」

季明昌把信接過來,「寫了啊,在這後面呢,說先是安瀾被竇家退了親,姐弟二人才決定進京考武試的。」

「安瀾被竇家退了親?!」

季茂忠虎目一瞪,把信搶過來翻到後面看,看完氣得直拍桌案,「豎子!竇家怎敢!」

「怎麼不敢,人家另聘的是鳳陽縣主,衛國公之女。咱家不過是個侯爵,再者父親又不在京城,有幾人還記得你這個侯爺。」

季茂忠氣得拿桌上的兵書去扔他,說的什麼喪氣話。

自家祖上可是正經的從龍之功,陪太祖一起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與衛國公府靠親戚關係得來的爵位可大不一樣。

衛國公府,竟然公然搶他孫女的親事!

還有那竇家,竟為了攀高枝背信棄義!真真是看錯他們了。

還有家裡是怎麼回事?怎就輕易退了親?這門親事可是當初虞老太太親自訂的,還來信與他通稟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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