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管我做甚。讓你們去尋就去尋。莫多問。」
阿年阿吉苦了臉,「真高價買來啊?」
「要我說第二遍?」
倒也不必。兩人苦著臉出去了。
也不知公子都結交了些什麼人,市面上的酒都不能滿足需求了?
爾後,季安瀾又見著了顧少晏幾回。
每一回他都是拿了各種酒來讓她品鑑。要麼親自拿了來,要麼托安冉帶來。沒想到他對酒了解如些深,讓自己受益匪淺。
短短半月,她就喝了十好幾種酒。
好些還是她聽都沒聽過的酒。
顧少晏是又喜又愁,喜的是能多見她幾回,她現在對他印象好了不少,態度熟稔了不少。但以酒做媒介……
上回他不查,讓她品到一種烈酒,看她差點醉倒在自己面前,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那股心疼數日未消散。
「你們兩個蠢東西,得了酒,不知問一問對方,是烈酒還是果酒,心裡就沒個數?」
阿年阿吉被他罵得頭都不敢抬。
想著定是壞了公子的事。低頭認錯,「請公子責罰,下回我們知道注意了。」
兩人是小心注意了,連釀酒的人是男是女,何方人氏,何樣年紀都問了個清楚,只是顧少晏這邊卻在思考其他見面的媒介了。
又過了些日子,臨安王府來給季知柳問名。
季明堂這個父親才驚覺,二女兒都定下了,大女兒還沒著落。
到劉氏面前一說,劉氏也回過神來。
「平陽王府那邊是怎麼回事,別不是在涮著咱們玩吧?」
「那應該不會。只是這麼拖著,到底不好。」
大的沒著落,小的如何出嫁。
劉氏猛地想起一事,「小劉氏那邊可有把湯藥給知柳喝了?」
如今才問名,婚事最早也得明年了。這要是大了肚子,是要先於安瀾出嫁,還是讓安瀾在她之前匆匆嫁人?
季明堂醒神過來,就是一陣羞臊。
「喝了的。我後來有問過。她們母女也不想大著肚子嫁人。」
劉氏鬆了口氣,「那倒是還好。不過那藥到底傷身子,以後可得叮囑你女婿多疼知柳一些。」
季明堂點頭,「年氏說聘金多一倍,也算是彌補。」
劉氏便有些感慨,「我先前還道知柳心高氣傲,這也瞧不中,那也看不上,不知要給她尋怎樣的婚事,沒想她自己倒是撿了一樁好親。」
「可不是。聽說趙四公子現在都改了,都不往脂粉堆里湊了。」
「那可好。知柳以後也少受些罪。」
又想起季安瀾的婚事,一陣頭疼。
「你找個機會見見趙三公子,看他到底什麼意思。若不喜歡安瀾,咱們也別上趕著,滿京城又不止他一家能嫁。」
季明堂點頭應下。
劉氏又交待:「這些日子我禁了藍氏的足,你也記得叮囑她,再敢使壞安瀾的婚事,我必不饒她。還有她那個侄女,都這麼多天了,藍家還沒把她接回去?」
季明堂不敢說是藍氏不同意。
只道:「藍家那邊聽說生意上出了些事,家裡謀官又不成了,正亂著呢。玉瑛也是咱們從小看到大的,且讓她在咱家住著吧,也不缺她那一兩口。」
劉氏恨這兒子耳根子軟,「那你找人盯著她,再敢壞事,我必親自驅了她去。」
「是。」
那邊趙魁得了季明堂隱晦的提醒,便去找了祖母平陽王妃。
季安瀾他是要娶的,如今越發看中她,覺得她處處合適。哪會不娶。
平陽王妃也是如此,如今把人安插到江南虞家船隊,聽說帳上一年的余財不少。
娶個家財豐厚的孫媳,對孫子大有益處,這筆帳她會算。可不想放過這麼一個合適的人選。
親自去找了平陽王。
「就這麼急?本王的孫兒還怕聘不到好的人家?」
「不是這麼說。那正好合適,魁兒又喜歡,你何故攔著?」
平陽王又想起那天他在酒樓見著的那一幕。
當時那季安瀾連露一面都不曾,這是極失禮的。她那庶妹說她突發頭疾,他是有些不信的。
那天必是還發生了別的事。
問過王妃,為何約了季姑娘又約他,王妃只說下人傳錯話了。
平陽王是個不願惹麻煩的人。
「咱家在聖上那裡,雖能說上話,但誰知下一代會如何。魁兒還是找個文官家的結親更好。這季侯府有一個掌兵的季侯,本以為這就算了,但現在又冒出個季安冉,等他長大,必也是要掌兵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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