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情敗露也沒什麼影響,左不過是跟自己的alpha父親打一聲招呼就能解決的小事。
「隨口一說?」沈渡白俯下身,手上的酒瓶高懸,語氣卻放輕了下來,簡直稱得上溫情了,
「這麼喜歡玩beta,用不用我幫你們把腺體挖了,這樣就跟beta更接近一點了。」
alpha的腺體埋得很深,雖然無法被標記,但是一旦受傷就不再分泌信息素,也無法再標記omega。
「你...你敢?」alpha發著抖,是真的感到害怕了,紅著眼睛吼,「你知不知道我們今天出去了沈家會有什麼後果?」
「我為什麼不敢,」沈渡白一臉疑惑,於值見狀不對,立馬要上來攔,但沒能攔住,酒瓶恰好碎在這三個alpha的中間,碎片四飛,但只是擦著皮膚過,沒有傷到要害。
空中再度爆開的信息素已經濃烈到了有些腥氣的地步,沈渡白揪住alpha的衣領,眼角的淚痣在閃過的紅燈照射下像一滴鮮紅的血珠,「這次只是警告,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他的戒指抵上alpha的腺體,「剛剛挖出來的腺體像心臟一樣,砰砰...」刀刃打著節奏在皮膚上跳,「還會在手上震動。」
....
處理好這幾個alpha已經是凌晨,於值忙著打點好人情,進門一看,沈渡白這廝跟沒事人一樣,正閉著眼睛安目養神。
「沈渡白,你現在的能耐是真的大了,」於值是真的生氣,不是氣他對那幾個草包alpha做的事,是氣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特製的刀刃對著手腕就能毫不猶疑的往下割,恐怕下一秒就要像於值做的噩夢裡那樣——
站在一片純白的背景里低聲說:哥,可是我真的不怕死。
「別告訴我你是為了魏斯明,」
那些隱秘的痕跡四散,在今晚那個alpha說出岳鳴欽的名字的時候才終於在於值的腦子裡連成一條完整的線。
「還有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學術醜聞,也是你做的?」
一則匿名舉報的帖子突然登上熱搜,裡面細數了三性生理圈的怪象和亂象,附上了每一樁的詳細證據,鬧得沸沸揚揚,其中幾個主要人物更是直接被革職。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偶然認識過幾個這方面的大佬,」沈渡白睜開眼,面無表情地說。
「偶然?」於值也想知道他說的偶然到底是有多巧合,能讓沈渡白在多年前就知道魏斯明選的是什麼專業,能讓沈渡白認識和他的領域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學者。
「行,」於值攤開手,很直接的說,「那如果我說我喜歡魏斯明呢?」
這傢伙的眼珠終於有點反應轉了一下,「你和他認識多久?像你之前對那些玩幾個月就扔的omega一樣的喜歡?」
「你情我願,那叫自由戀愛,」於值扯開領結,「沈渡白,我真的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想追他,很認真的那種,想和他安穩的在一起的那種喜歡。」
於值當然明白,魏斯明又不是棒棒糖,不可能像小時候一樣,誰喜歡就掰一塊給誰。
「之前發的朋友圈你又不是沒看到,」他摸一下自己的領帶,「喏,真的是他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