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六百多公里,」
岳鳴欽其實根本不在乎他的段位是低是高,他只知道自己每天都被這個笨蛋beta迷得暈頭轉向。
「魏斯明,」alpha冷笑,「我這次真的得懲罰你了。」
酒店裡的房間依舊沒開燈,魏斯明的手裡緊緊攥著房卡,alpha砰地一聲砸上門,低頭來牽魏斯明的手,只是虛虛抓到了指尖,岳鳴欽修長而又有力的十指順著骨骼的脈絡,有些輕佻,又有點漫不經心的,慢慢往上叉/開beta的手指。
房卡上都是魏斯明手心的汗,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卻任由alpha賞玩自己的手指,「我......我先把房卡放下。」
岳鳴欽沒說話,S級alpha的視力就算再黑夜裡也遠比beta明晰,他慢條斯理地拉了一點上衣的項鍊,特意把裡面雕著鷹隼吊墜的銀項鍊露在衣服外面。
魏斯明吞了一下口水,憑著觸覺和對酒店房間一般的格局推測,把這張輕若鴻毛的卡片放在了最近的一個柜子上,正要往後退,卻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或許是木櫃,或許是玄關,發出很鈍的一聲響。
還是砰的一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alpha的吻已經密密麻麻的落在了臉上,岳鳴欽一手握著他的脖頸,一手攥著他的下巴,粗暴地撬開他的唇齒,熱情的,幾乎是下流的,舔吻魏斯明的唇舌,
魏斯明覺得自己的腦子變成了一灘沸騰的岩漿,混亂無序,但又終究是熾熱的。分不清是逃避還是迎合,他睜開眼,用餘光盯著alpha隨著動作搖晃的銀項鍊。
銀色的鷹隼吊墜隨著岳鳴欽的動作在魏斯明的鎖骨處輕微的晃動,冰冷的,金屬的涼意帶來些許癢意,他的皮膚不知道是因為alpha身上滾燙的溫度,還是因為這抹涼意在戰慄。
「魏斯明,你怎麼還分心,」岳鳴欽低頭,語氣里有些不滿的意味,但終究還是笑了,擦著他的耳邊笑,嗓音性感得一塌糊塗,「就這麼喜歡這條項鍊?」
他問,一手取下這條項鍊,一邊低頭,咬了一下魏斯明的下巴,用的力度很輕,不像是懲罰,倒像是挑釁似的調情。
「那給你戴,」
他摸著魏斯明頸後的人造腺體,輕輕地,給他戴上項鍊,動作溫柔得像對待擺在櫥窗里,易碎的洋娃娃。
但還好,或許只有岳鳴欽知道,魏斯明從來不是什麼柔弱的洋娃娃,果然——
魏斯明低頭摸了一下冰涼的吊墜,抬頭,眼神明明那麼懵懂聖潔,卻又摻雜了一絲不明不白,像是站在擂台上看見對手,想要一較高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