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爬上爸爸的書桌,指著他課件上的那幾個字,問他。
「不平則鳴是什麼意思?」
「不平則鳴的意思啊,就是指遇到不平的事,就要發出不滿的呼聲。」
「不平的事?」她托腮想了想,「是指不公平的事嗎?」
「音音真聰明。」
「餓了吧?」
梁蔚見時間不早了,抱著爬到他書桌上的搗蛋鬼,「走咯,爸爸給你做好吃的。」
她高高舉起小手,「我要吃小餛飩。」
「除了小餛飩呢?」
「炸薯條。」
「垃圾食品咱就別吃了。」
「要嘛要嘛。」她在爸爸懷裡扭動起來。
「好。」
梁蔚突然壓低聲音,颳了刮她鼻樑,寵溺地道,「那咱悄悄吃,別告訴媽媽。」
場景變換,她忽然置身窗簾緊閉,暗無天日的病房。
爸爸坐在窗前的輪椅上,目色溫柔地撫摸她的頭,語氣卻透著幾分蒼涼。
「音音你要知道,人吶,都是一個人來,又一個人走的。沒有誰會永遠陪著誰。」
她蹲在輪椅邊,緊緊握著梁蔚的手,邊落淚,邊拼命搖頭。
「爸爸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爸爸只會成為你的累贅。」
「不會的,爸爸,你不會是累贅的。」
她哭得抽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等我大學畢業了,我會賺很多的錢,給你買有花園的大房子,你每天就在花園裡看書、養花,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打擾不到你的。」
梁蔚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地,充滿慈愛地看著他這輩子最驕傲的作品,他最疼愛的女兒。
她卻已經泣不成聲,哭得渾身癱軟,趴在他腿上,「好不好爸爸,你別扔下我…」
深夜,陸祁溟的別墅中,秦授從冰箱裡拿了瓶蘇打水出來,擰著瓶蓋,走到客廳。
「目前查到的就只有這麼多。」
「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覺得你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李明德跟梁舒音父親的事,必定脫不了關係。」
「只是沒想到,李明德竟然還跟凌氏有關。」
凌氏集團是這幾年才進入虞海市場的,這裡並不是他們的大本營,但靠著先進的理念和出色的經營,去年業績已經位列虞海第二。
僅次於陸海集團。
也是陸海目前很大的競爭對手。
「有凌氏做靠山,難怪查起來沒那麼容易。」
「繼續查。」
陸祁溟沉沉吐出三個字,將手頭那個毫無瑕疵到像是被刻意清理過的光輝履歷扔在一旁,揉了揉眉骨,拿出手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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