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今晚的月色。」
他盯著她迷茫的臉,手指勾起她耳邊的一縷髮絲。
「還有,你的酒。」
他低笑一聲。
「還有,你說的那些話。」
她收回視線,眼神黏黏糊糊地盯著他,「我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原來自己還挺不錯的。」
「還有呢?」他循循善誘。
「還有…」她望著他,醉意迷里的眼角微微濡濕。
然而話音未完,就一頭栽倒在了他的懷裡。
睡著了。
他握著她後頸,無奈一笑。
喜歡他的酒、他的話,偏就是沒有他這個人。
他低頭看著懷裡雙頰酡紅的人,忍不住親了親她耳朵,然後就那樣安安靜靜地摟著睡著的人,下巴擱在她頭頂。
風微涼,月色皎潔無垠,照亮那些不可言說的彷徨。
欲望已經徹底平復下來,陸祁溟將她嵌入懷裡,感受著無關情慾的溫情。
他不知道她今晚的低落,是否跟她父親和李明德有關。
她不願意透露分毫,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戳她傷疤。
「睡吧,好好睡一覺。」他輕拍她後背,低聲耳語,「把不愉快的事統統都忘掉。」
「如果忘不掉,記得回頭。」
他會一直在她身後。
陸祁溟洗完澡出來,下意識瞄了眼床上的人。
那件薄薄的開衫不知何時被她脫掉,唯一的吊帶裙也隨著她翻身的動作上移,剛好蓋住大腿根。
吊帶一側的帶子滑落,肩線以下的風光,若隱若現。
他移開視線,回浴室拿了張乾淨的新毛巾,去給她擦身體。
毛巾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陸祁溟細細凝試她精緻的五官。
好看的人他見過太多,但她的美卻很獨特。
也許是參雜了私人感情,他覺得她就像是這世界唯一的一朵玫瑰。
沒人能比她更美。
擦了臉,又替她擦手,他這才發現她左手掌心貼了張創可貼。
他輕輕撕開創可貼。
傷口在虎口下的位置,大約兩厘米,看起來像是刀傷,剛受傷沒多久的樣子。
也許是削水果時不小心劃傷的。
他起身去藥箱裡找了新的創可貼,剛替她換上,床上的人忽然抬手,一把摟住他脖子。
「陸祁溟。」
她語氣帶著半夢半醒的微啞。
「怎麼了?」
他握住她手腕,想檢查下創可貼的位置,身下的人忽然一個翻身,直接將他壓在下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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