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並未饜足的人,大概是覺得這樣的位置不方面施展,索性勾著她的腰,將她抱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控訴,她已經被移到了駕駛座那邊。
坐在他的腿上。
梁舒音有點生氣,低斥他,「陸祁溟,你弄疼我了。」
「哪裡?」
他掐著她腰的手往上,唇貼著她耳朵,「這裡嗎?」
「我替你揉揉。」
「你…」
她早就知道他這個人,不管做什麼,都是一副肆意坦蕩的模樣。
哪怕是在親密的事上,也絲毫不避諱什麼。
但被他這樣直白的撩撥,她到底還是臉頰發燙,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一手放在她腰上,掌控著不讓她躲閃,一手弄得她渾身癱軟,根本沒力氣跟他抗衡。
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而她的身體,也本能地臣服在他掌心。
兩人親了好一會兒,唇和唇粘在一起,又分開,糾纏不休。
密閉空間內,旖旎的聲線大張旗鼓撞入耳朵,攪拌著心跳。
直到唇都被他啃得發麻發痛,她受不住了,他才放開了她。
車裡開了燈,她看得見他眼底的欲望。
其實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兩人對視了兩秒。
倏然間,他又扣著她後頸,含住她已經紅腫的唇。
跟剛才的干燒烈火不同,他舌尖輕掃,細細品嘗著甘甜的滋味。
像是怎麼都親不夠。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戀戀不捨放開她。
「跟室友吃飯很開心吧?」陸祁溟不穩的聲線在耳邊響起。
沙啞,性感,在黑夜莫名帶了蠱惑的味道。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
在跟她秋後算帳呢。
「當然。」她挑釁地看著他。
誰讓他不回信息。
結果下一秒,細腰就被他力道強勁的大手狠狠掐了下。
「你也沒說要跟我一起吃晚飯。」
她悶哼一聲,也順勢掐住他手腕,理直氣壯瞪他一眼。
「我沒說?」
「嗯。」
梁舒音點頭,「你說晚上過來找我,找我的意思,可以是吃飯,散步,看電影…」
「也可以是…」
她瞄了眼某人被她咬紅的唇角,「總之,你的話有嚴重的歧義。」
「行啊,不愧是中文系的。」
他虎口掐住她下巴,「咬文嚼字倒是有一套。」
「不過,你這麼晚過來,我還是很開心的。」
陸祁溟盯著她,「有多開心?」
她沒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