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爸爸走後的第三個新年。
也是梁舒音重新對生活有了憧憬的第一個新年。
這年冬天,因為氣溫格外低,被稱為前所未有的世紀大寒冬。
但梁舒音心里卻像被塞進了一個小暖爐,滋滋冒著暖氣,從身體到靈魂,都暖和得有些發燙。
轉眼間,假期結束,兩人都各自忙了起來。
徐方集團已經穩定下來,交給傅清辰管理,陸祁溟的母親祁婉情況也越來越好,開始參與集團的事務。
不用再頻繁去崇洲,陸祁溟卻依舊忙得不可開交,因為他在陸海擔任了更重要的職位,出差出國成了家常便飯的事。
梁舒音都不知道為什麼,沒談戀愛的時候,他那麼閒,在一起後,反倒忙得腳不沾地了。
兩人只能每天抽空視頻十來分鐘,有時因為時差關係,沒法視頻,文字信息也不能同步回復,只能在手機上留言。
為了給父親出版詩集,梁舒音依舊利用空餘時間,接一些筆墨兼職。
而李明德的庭審時間,也很快下來了。
在盛夏來臨之前。
從那天起,她開始緊繃起來,食慾減退,失眠,就連脾氣和耐心都變差了。
糟糕的狀態不過持續了兩天,就被陸祁溟敏銳察覺到了。
那天他剛結束美國的行程,問她要不要帶點什麼回來,她很不耐煩地回了句。
「國內什麼買不到。」
那頭頓了下,問她:「遇見什麼事了,心情這麼差?」
沉默片刻後,她道了歉,解釋說:「可能是因為庭審在即,太緊張了。」
「別擔心,我會陪著你的。」
陸祁溟耐心哄她,講了許多寬慰的話,又跟她分析李明德的事不會有意外,他很篤定能將人送進去。
她「嗯」了聲,卻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那種煩躁的心情。
「好了,深呼吸,別想這件事了。」
陸祁溟繼續道,「明天回來帶你出去放鬆放鬆。」
她看著教學樓外墜落的夕陽和離群的飛鳥,嘆了口氣,「好。」
陸祁溟是第二天傍晚抵達虞海的,剛落地,行李還沒放,就直接開車來虞大接她。
他帶她去了MATA酒吧,他朋友的一個聚會。
推開門,VIP包間內已經來了七八個人,有他圈裡的朋友,還有商業上的夥伴。梁舒音掃了一圈,只認識秦授一個。
他之前問過她願不願意來,她點了頭,卻沒想到是這麼大的陣仗,而且大多數人看起來都跟他一樣,非富即貴,很有腔調。
「陸總日理萬機,終於願意光臨我們這個寒酸的聚會了。」有人站起來迎接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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