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可被她這副認真的表情感動到,頓時志氣高漲,熱血沸騰地擼起袖子。
「好啊,那我明天就去看地方。」
她頓了下,用玩笑似的口吻道:「那如果我這次再敗北回來,你能給我升職嗎?」
「沒問題。」
梁舒音一把摟過她肩膀,「宣傳總監的職位留給你。」
梁舒音比陳可可高了半個頭,這樣摟著她,她偏頭看過去,恰好看到梁舒音脖頸處的異樣。
「音音,你這是被蚊子咬了嗎?」
陳可可微眯起眼睛,盯著梁舒音耳下三厘米處的紅印。
「可你不是不招蚊子的嘛,而且這形狀看起來…」
陳可可自說自話,猛地反應過來什麼,激動地瞪圓了一雙杏眼。
「所以你下午在陸祁溟家,你們…」
梁舒音瞬間血沖腦門,捂住了陳可可的嘴。
因為記憶的閥門被擰開,她想起了自己在陸祁溟家的失態。
想起了他們唇齒的糾纏。
想起了她勾著他脖子,仰頭承接他熱吻的樣子。
她怎麼能…
梁舒音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地鬆開手,淡然道:「你成天想什麼呢?我這是過敏。」
她將陳可可探知的腦袋瓜子,掰向正前方,指了指天幕。
「你看,星星出來了,多美啊。」
然後起身,腳步輕飄飄地朝餐廳的酒櫃走過去。
此刻思緒混亂,她本能地想用酒精鎮壓下去。
她茫然地立在酒櫃前,借著櫃門的反光,看了眼脖子上的紅印,腦子再度即閃現那些極盡親密的畫面。
男人紊亂滾燙的呼吸,沿著鎖骨往下濡濕的吻,被他扯到腰際的衣服,他埋在她心口…
腦袋漫上一陣暈眩,梁舒音深吸口氣,緩緩閉上了眼。
原來夢裡的場景,並非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然而記憶的最後,她卻想不起他們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所以到底…做沒做?
理性告訴她,陸祁溟不是那樣趁人之危的人,但記憶的缺失,讓她終究放心不下。
手機在這時收到一條信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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