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溟瞥了眼旁邊沉默不語的梁舒音,「謝謝舒姨關心。」
「你爸呢?最近身體還好嗎?」
舒玥其實平日裡沒怎麼關心過陸延盛的事,雖然陳姨總是自作主張,時不時給她透露些陸家的消息,但她也總是左耳進右耳出。
阻止不了,索性就當作沒聽到。
此刻問出這個問題,全然出於禮來我往的禮節,卻忘了有些話題,不能說不能碰。
果然,她這話一出,梁舒音在旁邊皺了皺眉。
「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她放下筷子,一點面子也不給,徑直起身去了花園。
舒玥看著她明顯很煩躁的背影,嘆了口氣,「不好意思啊祁溟,音音就是這脾氣。」
「沒事的舒姨,是我不請自來打擾了。」
花園裡光鮮熱烈的植被都有專人護理,梁舒音並不關心。
她掃了一圈,將視線定在角落陰涼處,那個單獨搭建的遮陽棚中。
那裡放著她從老房子搬過來的十幾個盆栽,她怕拍戲時沒人照顧這些爸爸留下來的花草,便搬過來,讓舒玥幫忙照料。
她走到棚中的花架前,先伸手探了探那盆君子竹的土壤濕度,然後拿著水壺接了水,準備打理下。
有腳步聲從室內出來。
「蝴蝶海的那些竹子也長得挺不錯的。」陸祁溟站在門邊,抄手看著她。
梁舒音正在認真觀察土壤吃水的情況,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迷茫地扭頭看他。
「蝴蝶海?」
陸祁溟走到她旁邊,「就是那個你親自取名的酒吧。」
她怔了下。
「那個酒吧…生意好嗎?」
「挺好的。」陸祁溟用指尖隨手捻了點盆栽里的土,「想過去坐坐嗎?」
梁舒音低頭澆水,視線卻是有些恍惚地落在花盆的青色紋路上。
「快進組了,沒時間。」
身邊的男人突然接過她手中的水壺,「你這麼個澆法,會淹死的。」
午後,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刻。
他的聲音隨著熱浪撲面而來,像蒙了層紗,在呱噪的蟬鳴聲中,顯得格外沉靜,又不太真實。
她下意識偏頭,就撞見了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格外溫柔,沉緩嗓音在她耳邊娓娓道來,像極了小時候暑假,爸爸搖著蒲扇給她講睡前故事的腔調。
「竹子喜歡濕潤的環境,但忌積水。」
「植物跟人一樣,濕度溫度都得適宜,不然就很容易生病。」
靠得太近,她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男性荷爾蒙味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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