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見了很多人,講了很多話,那些已然做出的決定,還有因為某些決定而負罪的心情…
零零總總,最後在熱水的撫慰下,總歸是暫時輕鬆了不少。
等她收拾完,去他臥室時,男人早就結束了工作,洗完澡,正靠在床頭隨手拿了本雜誌翻著。
她瞥了眼,那雜誌的封面還是她。
見她進來,陸祁溟將雜誌扔到一邊,毫不避諱地盯著只穿了件真絲睡裙的她。
她有些不自在地走過去,掀開另一邊的被子,看他一眼。
「那…就睡覺吧。」
然後就聽見男人的一聲悶笑。
床頭燈熄滅。
空間徹底安靜下來。
沒幾分鐘,旁邊的人動了動,一陣悉簌動靜中,他側身靠過來,抱住了她。
梁舒音滿腦子裡都是他的傷口,僵硬著身體,提醒道:「你說了純棉被聊天的。」
「抱一下,不干別的。」他堂而皇之道:「這樣暖和。」
梁舒音想了想,放開了推拒在他胸前的手。
然而,男人的鬼話不能信。
沒兩分鐘,灼熱的氣息突然靠近,一個滾燙的吻落在她眼睛上。
她睫毛輕顫,聲音也跟著發顫,呵斥他:「陸祁溟,你食言!」
回應她這句毫無力度的控訴的,是相繼落在鼻尖和臉頰上的吻。
接著,唇碰到了唇。
她分明要伸手推他,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控制著,任由他撬開自己的唇,極富技巧地攀纏在一起。
潛意識裡彼此的渴望都不輸給對方。
唇齒間的糾纏,尤其熱烈,他的追逐更是讓她喘不過氣來。
暗室中,接吻濕漉漉的水聲夾雜著她隱隱的喘息聲,太久沒有過,以至於這聲音陌生到讓她分神了兩秒,結果陸祁溟就在此時得寸進尺,指尖開始遊走探索。
盈盈一握中,滾燙粗糲的質感刮過她嬌嫩的肌膚,她渾身猛地一顫。
男人卻在下一刻加重力道,氣音落在她耳邊,撩撥道:「怎麼沒跟著變瘦?」
她懵了一瞬,意識到他在說什麼後,頓時臉頰滾燙。
「你閉嘴…」
話音剛落,粗糲感便被柔軟舌尖的濡濕滾燙取代,在險些溢出聲之前,梁舒音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像中了軟骨散,無力的失控感在蔓延,她只覺自己像一粒珍珠,飄浮在他雙唇的海浪中。
時而是輕柔舒緩的漣漪,時而是突然而至的猛烈巨浪,顛簸中,她微仰著頭,指節用力插入男人的發間。
她想要被送到淺灘,卻又捨不得浪跡的滋味,於是焦灼中,渾身很快變得汗涔涔的,心跳也隨著他的動作失控,幾乎衝破了耳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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