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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給淑妃娘娘請安、寧貴人安!都怪奴才辦事不力,沒能早點趕去慈寧宮向太后傳達陛下口諭。陛下有口諭,寧貴人侍寢辛苦,朕特意准其今日無需向太后請安,還望太后寬容。」

說著,他滿臉歉意看向淑妃,「有勞淑妃娘娘來這一趟,寧貴人絕無大不敬之意,只是謹遵聖旨。都怪奴才去的慢了一步,沒能及時去慈寧宮向太后娘娘說明情況,造成這種誤會。」

真實情況當然是……

皇帝聽聞慈寧宮派人來抓寧婉音,才讓他向太后傳達口諭。

做奴才的豈能說是陛下的疏忽,沒能及時告知慈寧宮一聲,自然只得說自己跑的太慢……

汪德貴心想著,陛下看起來也不是疏忽,他像是故意等著太后發難,再親自把太后的臉打回去。

淑妃原本隨意的神色,在看見汪德貴以後,多了一絲凝重。

原來,這是皇帝的意思。

皇帝與兩公不合,她是早知道的。

皇帝剛繼位那年,曾暗示她與岑家劃清界限。畢竟她家只是與岑家有姻親關係,又不是姓岑綁死了。

她有子有權,正是後宮之中最適合壓制薛岑兩家的人選。

但,淑妃裝傻當聽不懂。

她地位穩當,何須鋌而走險,去做這招恨的靶子。

聰明人總是喜歡躲在幕後,看旁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自不會把自己立在風口浪尖。

眼前這寧貴人,看來就是皇帝立的靶子了。

淑妃不由看向寧婉音,她剛才差點看走眼了,以為是個蠢貨。

原來這一切都是和皇帝配合好的。

只不過,棋子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一著不慎,命喪黃泉。

她有這個膽子做靶子,也得有那個腦子,能活下來才行。

淑妃自然不會插手皇帝與太后的擂台,仿若看死人一般的視線掃過寧婉音,望著汪德貴笑道:

「公公言重了。既然陛下有口諭,那本宮便先回去向太后娘娘復命了。」

淑妃神色如常轉身上了鸞輦。倒是那慈寧宮的首領太監臉色忿忿,陰狠地瞪了寧婉音一眼。

汪德貴向寧婉音行禮後,也緊跟著去慈寧宮。

第10章

皇帝護著

慈寧宮裡,眾妃已經告退,只餘下薛婕妤陪著太后說話。

淑妃與汪德貴一道到了慈寧宮。

「太后娘娘恕罪,都怪奴才蠢笨,沒來得及向您轉達陛下的口諭……」汪德貴將皇帝的話又複述了一遍,顫巍巍道:

「陛下還說……還說,寧貴人日日向您請安,絕無不孝不敬,偶有一次缺席,也是因為朕之緣故。還望太后能理解。」

薛太后臉色陰沉。

皇帝擺明了護著寧婉音,說怪他自己,薛太后自然不能再處置寧婉音,冷淡道:

「皇帝既然為她說情,那哀家便網開一面。你下去吧。」

汪德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快步告退。

淑妃不會留下來看太后發火,也趕緊行禮告退。

待外人走後。

首領太監劉振憤憤道,「太后娘娘,陛下竟然為了一個女子打了您的顏面!全然忘了沒有您的扶持,他哪能登上皇位!您可不能善罷甘休啊!」

薛太后當皇后的時候,便執掌後宮大權。

當時還是皇子的皇帝,只能給她恭恭敬敬行禮,豈敢與嫡母作對。

所以慈寧宮的人,自覺高人一等,哪怕是面對皇帝。

「行了,你也退下,讓哀家好好想一想。」薛太后盛怒之下,卻沒有做出什麼衝動的決定,而是揮退了宮人。

上一輩的後宮贏家,自不是簡單之輩。

劉振領著宮人退下。

薛太后看向薛婕妤,神色複雜:「嫣兒,我們和岑家當年都看走眼了,以為他是個好拿捏的。皇帝這三年,在朝中布局,與我們分庭抗禮,已有根基。如今皇位想要再換人也難,所以家中特意讓你入宮。」

「嫣兒明白。姑母現在說這些是……」薛婕妤只覺得今日之事,對於姑母來說十分難堪,身為薛家女,她也深感憤怒。

「皇帝不是傀儡,也不會甘於做一個傀儡。所以,你要透過表象看清皇帝真正的意圖,不要被憤怒蒙蔽眼睛。」薛太后循循教導,臉上浮現一抹冷笑:

「皇帝不能直接和我們撕破臉,所以你會被封為婕妤。這便是皇帝對薛家的妥協,他如今是想讓哀家再退一步,拿這個寧貴人做筏子。」

薛婕妤聽的有點迷茫,「姑母,您怎麼退一步?」

「皇帝不是說了嗎?寧貴人日日向哀家請安……」薛太后眼神一片冷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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