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來顧家接人了,也就是夫妻拌個嘴,又不是許懷山爬寡婦門頭,他們真不知道要怎麼勸許懷山。
他們不知道,溫棠知道,溫棠說「別的不說,我小姑給小姑父倒了一輩子的洗腳水,就一次沒倒,他就把盆踢翻了,他是不是該跟我小姑說聲對不起?」
溫棠當眾提這件事,讓許懷山老臉通紅。
許安明見親爹老臉漲紅,就忍不住,「弟妹,現在也不是翻舊帳的時候。」
溫棠立馬挑眉「吵架不翻舊帳,難道展望未來嗎?」
許安明「……」
許安明不僅被懟的無話可說,因為他的話,也讓顧錦徹底寒了心。
她不覺得溫棠說得有錯。
許懷山憑什麼不跟自己賠不是?
這事在她大兒子那,就成了翻舊帳了?
許懷山老臉漲紅,當著一眾人的面,說不出什麼賠禮的話,只梗著脖子,「有話回家再說。」
他話落,溫棠秒接「是回家之後的話見不得人嗎?」
「不然,不應該是事無不可對人言嗎?」
這下連許懷山也忍不住,「侄媳婦,你一個姑娘家……」
他話都沒說完,溫棠又接「我知道的,我不是個好丈夫,不是個好父親,也不是個好兒子,但那又怎樣呢?」
「我是個好姑娘啊!」
溫棠純純玩抽象呢,但許懷山聽前半截話,覺得自己完全對的上號,他就認為溫棠這是在諷刺他。
被「諷刺」了,許懷山也就老實了,也端不起長輩的架子了。
只能看向顧晏禮這個侄子求助,在許懷山看來,顧晏禮是溫棠男人,又是個當兵的,也算半個首長了,不至於連溫棠這個小媳婦都管不住。
顧晏禮握著溫棠的手,給了親姑父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娶了媳婦我的大腦變小棗,會洗衣,會做飯,只求媳婦別落跑。」
「所以,姑父,別看我,看小姑,小姑若是原諒你,我們沒意見。」
「若是小姑不願意回,就都散了吧!」
他先對院牆上那一圈腦袋開口,「散了吧,中午沒多的飯,不留大家了。」
這話一出,即使還有想看熱鬧的,也從人家牆頭撤下來了。
都是成年人了,人家都說中午沒飯了,你還不走,你就真沒眼色。
堵門口的那些女的也都戀戀不捨走了,走之前,還有的,還在張口勸顧錦,「嬸子,沒什麼大事就原諒叔吧!」
看熱鬧的都撤了,院子裡也就只剩下顧,許兩家人了。
許安明三個兄弟這會都不敢相信地望著顧晏禮。
什麼……會洗衣,會做飯,只求媳婦別落跑?
他們看著身材高大,面容一向冷硬的顧晏禮,深刻懷疑這是腦子壞掉了。
不過他也說了,「娶了媳婦就大腦變小棗了,」也就是說,這媳婦娶的,腦子沒了。
許安成:他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表弟還是個沒見過女人的?
有他這麼稀罕女人的嗎?
不過也是,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
如今他這又娶了個好看的,可不是腦子直接沒了。
好,破案了。
許家的男人都覺得顧晏禮的行為不可思議,但許家的三個兒媳婦都十分羨慕地望著溫棠。
許家大嫂王英更是忍不住向溫棠靠過去,問溫棠「弟妹啊,晏禮在家真洗衣做飯啊?」
溫棠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啊,我的洗澡水都是他打,他倒。」
聽見這話,王英再次震驚,她震驚地看向顧晏禮。
顧晏禮就站在溫棠身後,但一點都不心虛,尷尬,只微微垂眸,眉眼間難得溫柔纏繞。
在王英的震驚中,池月湊過去腦袋「表嬸,這不是應該的嗎?」
「男人比我們力氣大,這些使力氣的話就該他們干啊!」
王英再次震驚,「景深也干?」
池月也點頭。
鍾美仙跟顧金鳳兩個跟鵪鶉一樣,覺得抬不起頭。
完了,這下他們兩家娶了惡媳婦的事,是瞞不住了。
誰知道池月點頭過後,卻是王英,李娟,張芬三人對自己男人的怒目而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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